,也能跟着沾光啊。”
说着,掏出那张支票:“收好了,不可当做家用,全部用来招兵买马。我那贤婿既然委任我为长沙游击纵队总司令,这司令虽然不是当真,可我得当认真事来做。”
他孟绍原当初在上海,为了打发老丈人赶紧走,近乎玩笑的封了祝瑞川一个军统长沙游击纵队总司令,还像模像样的拨给了他三万经费。
祝瑞川一回到长沙可是真上心了。
十万大洋的聘礼,买了一套院子,添置了生活用品,放出去了一些钱,等着收利息。余下的,连同三万经费,全部用来招兵买马么,准备和小日本斗了。
韦巧英忧心忡忡:“老爷,你说,日本人真的会打到长沙?”
“武汉丢了,长沙起战火有什么稀奇的?”祝瑞川冷笑一声:“我天朝上国,难道还怕打仗?东洋人无非一时嚣张,等我朝廷起百万精兵……”
……
孟绍原猜的一点都没错,下午四点来钟的时候就有客人到了。
军统局长沙站副站长甘海源、书记阮逸泉、作战总指挥窦立新全都来了。
如果是办公事,这三个人大约为了给孟绍原下马威,一直没有和他碰面。可眼下不一样了,他孟绍原在长沙居然遇刺了。
这可是天大的事了。
谁都知道孟绍原是戴老板的爱将,要是在长沙有个三长两短的,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原来是绍原的同事啊。”
“是,祝先生,孟绍原伤势如何?”
“伤势极重。”
祝瑞川一开口,三个人心都是往下一沉。
可他随即又说道:“但是见客还是可以的。”
……
“孟区长,哎呀,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一进来,甘海源开口便说道:“何站长突然身亡,长沙站的事情都压在了我们三个人的身上,孟区长来了,都没时间为你接风洗尘。万万没有想到,居然有丧心病狂之人,竟然敢谋刺你。你放心,我们已经在全城展开抓捕了。”
“甘副站长费心了。”
孟绍原躺在床上,喘息着:“我想大约是日本下的手吧,请坐,三位请坐。”
“他妈的。”窦立新性格最是暴躁:“狗日的小日本,老子抓到了他,非抽筋扒皮不可。我看十有是平川那个王八蛋做的!”
“平川是谁?”孟绍原问了声。
“日本驻长沙的机关长。”阮逸泉回答道:“和我们斗了有几年了,中日开战后,他便潜伏了起来,上个月差点抓到他,结果窦总指挥这不是大意了吗?”
“阮书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窦立新的嗓门一下子抬高了:“你不说我们中有内奸,提前泄露了消息,却要把屎盆子朝我头上扣?”
阮逸泉淡淡说道:“可你在实行抓捕的时候,没有仔细勘察地形,致使包围圈出现了一个缺口,让平川德义跑了也是真的啊。”
“阮逸泉,你少血口喷人,我们才到,日本人就知道了,消息是怎么泄露的?是谁提前泄露的?”窦立新青筋直冒。
可论斗嘴,他实在不是阮逸泉的对手。
甘海源从头到尾都没开过口。
何秀明在信里把这三个人的性格说的非常清楚了。
甘海源好权,喜怒不形于色,轻易不发表个人意见。阮逸泉好色,但多谋略,性格刻毒,喜欢陷害同僚。窦立新勇猛,但脾气暴躁,做事粗心。
阮逸泉只怕是其中最坏的一个。
他知道孟绍原来长沙的真正目的,因此三言两语之间,就把窦立新工作上的失误说了出来。
这话哪有不会传到戴笠耳朵里的道理?
长沙站高级官员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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