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戒备就变得森严起来。昨天,你和几个科长,都没离开过办公室。今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戴副局长就来了。一准有什么事情发生。”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汪精卫肯定也有所察觉,只是,他已经决定孤注一掷了。
他还是可以有恃无恐的,就算委员长真的动手,将他拦截下来,也不能够对他怎么样。
一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二来汪精卫在党内的资格和地位抬高了。
即便是委员长,也不得不投鼠忌器。
“老腊肉,你这个人呢,好赌,吊儿郎当,当了那么多年的警察,敲诈勒索之类的坏事没少做。”孟绍原忽然如此说道:“可你能办事,更加重要的,是我在你的眼睛里能够看到一点东西,你的热血,从来没有停止过。”
老腊肉完全不知道孟长官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些话。
孟绍原喃喃地说道:“可是有些人啊,满嘴的爱国,做的确实蝇营狗苟之事。”
他叹了一口气:“暴风雨就要来了啊。”
……
“汪先生,孟先生。你们找我?”
汪精卫的卫队长梁海东一听到汪精卫要见自己,立了走了进来。
“啊,是孟先生叫你来的。”
“孟先生,什么事?”
“一点小事。”
孟柏峰掐灭烟斗站了起来,看了看站在梁海东身后,他的结拜兄弟加跟班宋家富:“六个月前,我和水利局副局长的老婆上床,被你发现,是你告诉水利局简副局长,结果简大茂找了几个杀手来想干掉我,最后还是我自己摆平的,有没有这回事?”
梁海东有些尴尬。
的确是他和简大茂说的,可结果,简大茂派去的杀手都给孟柏峰干掉了,孟柏峰还半夜出现在了简大茂的床边,把个简副局长吓了个半死,再也不敢去找孟柏峰的麻烦了。
孟柏峰也不用他回答:“三个月前,我和汪先生聊天,说你的功夫只是一些花拳绣腿,真遇到了事派不了大用场,被你听到了,你逢人就说早晚要用你的拳脚来修理我,有没有这回事情?”
梁海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孟先生,我就是瞎说的。”
“那就是有了。”孟柏峰慢吞吞的朝前走了几步:“一个月前,你被日本人收买,当时我在上海,你有了日本人的撑腰后,嚣张的不可一世,有次喝酒,喝多了,你和宋家富说,我孟柏峰算个屁。宋家富,我没有说错吧?”
宋家富朝梁海东看了一眼。
梁海东嗫嚅着:“孟先生,你都知道那天我喝醉了。”
“喝醉了,喝醉了。”孟柏峰喃喃说着,走到了梁海东的面前:“梁海东,你不知道我孟柏峰这个人是得罪不起的吗?我这人啊,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孟先生,你,你想要做什么?”
……
“我这个人啊,心胸狭隘,睚眦必报!”
孟绍原看了一眼召集起来的特务、卫队:“北冈麻智在轮船上羞辱了我,谁得罪了我孟绍原,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他,对付他,让他从此之后生不如死!今天,机会来了,北冈麻智决定袭击国民政府大楼,所有人进入战备状态,三个人为一组,互相监视,不许离开这里一步,违抗者一律以家法论处!”
“是!”
……
“渡山,渡山!”
汪精卫都有一些懵了。
孟柏峰一只手死死的掐住了梁海东的脖子,梁海东被他掐得两只眼直翻白眼,面孔涨得通红,可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
“我说你是花拳绣腿就是花拳绣腿!”
孟柏峰手里用力:“你这样的人怎么当卫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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