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所长斟满茶,他继续道:“你一定想问我为什么这么肯定,因为窗台上布满了灰尘,如果有人从那里进去,一定会留下印记的。另外,我们也检查过门。据死者家属说,那个门十几年来一直是关着的,不是密室又是什么?”
“你不要忘了,那一排房子,都是两三层的建筑,格局也一样,翻上楼顶不是难事。”我道。
所长微微一笑,道:“你也别忘了,房间的门是反锁的,即便上了楼顶,又怎么能进入房间杀人?而且白佬的儿子的死亡时间是傍晚,当时天还大亮,如果是他杀,那么凶手怎么攀爬,又如何逃窜?”
我想了一下,所长的话不无道理,只是把门被一下子撞开的疑问,向他提出来:“凶手怎么逃窜的我暂时还不知道。可是有一点,门当时应该不是反锁的。”
这是一个极大的漏洞,所长自知瞒不过去,索性撒泼道:“哼,什么好茶,我看难喝之极。”
“你不要怪我为难你,我要不为难你,就该有人要为难我了。”我笑了一下,看了一眼雨梅。
所长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看着我俩。雨梅道:“是这样,白佬昨夜里来找我们,要我们帮他的忙。”
“他想你们帮他追查凶手?”
“能找到当然最好,我想从邻居入手,白佬前后几家的房子都一样高,又是零距离挨在一起,如果有凶手的话,上面一定会留有痕迹的。”我道。
所长摇了摇头:“我虽然口头拒绝查访,但私下我还是做了调查的。什么证据也没有,包括死者房中,不但没有第二个人的指纹,甚至他自己的指纹都少得很,只有电脑桌那里最多,相信那是他最常呆的地方。”
我反复回忆白佬昨晚跟我说的,我明明是听到他说派出所没有帮他查案,事实上所长连指纹都采集回去了。
“你想到了什么?”所长用杯子在桌面上敲了几下。
“没有什么,”我给所长又斟满了茶,“既然没有凶手,那我查另一件事好了。”
“另一件事?”所长不解。
“白佬应该也跟你提过吧?就是他儿子死后,在他家出现了奇怪的影子。”
所长努力回想了一下,道:“提是有提过,可是那么怪诞的事情,有可能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去查查就知道了,有可能两件事根本是环环相扣也说不定。”
“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查?”所长道。
“晚上吧,”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叫你来呢,一方面当然是品茶,另一方面也是想知道多一些信息。同时也是向你报备一下,万一我失手了,不至于让人报警称我夜闯民宅,而你却不知情。”
我与所长又聊了些别的,最后所里有事找他,所以不得不先行离开。在临出门时,他回头道:“如果查到了什么,请第一时间通知我。”
“那是当然,可不敢抢了你这父母官的功劳。”我笑道。
所长立即道:“去,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和雨梅相视笑着,送他离开。
接下来没有什么事可做,只是打电话给一些朋友,告诉他们今夜起,暂时不会客,待有空时再约。
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吃过饭后,我便着手准备有可能需要的工具。软勾是肯定要带的,还包括了高强度冷光源紫外线灯和荧光粉。我不是不信公安民警的活,多搜集一次指纹没有什么坏处。
到了子时,我便开始出门了。街上的人越来越少,巧的是白佬家对面的夜市摊,今晚也没有营业,可谓顺利之极。
我从腰间解下软勾,不消二十秒,就爬上了白家的楼顶,顺利进到了白家。
从白佬的描述中知道,他的儿子住在三楼,他们二老住在二楼。一楼是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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