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我们共同的敌人给予的压力,不管容儿情不情愿以及相不相信我们,最后还是默许了暂时与我们联手应付眼前的危机,不过我们眼中的人工智能幼体,她眼中的小阿哥是死也不交给我们抱的,就这么紧紧的搂在自己胸前,一副谁敢强就跟谁拼命的架势,让我无可奈何只好任其自便。
更可气的是,被容儿拥入怀中的人工智能,那个所谓神游天外只留躯壳在这里的小屁孩子,那光秃秃没毛的脑袋分明在一下一下的往波涛汹涌的地方拱,不知是遵从人类幼生体觅食的本能还是在趁机占便宜,让我严重怀疑这孙子到底有没有在努力干活助我们脱险,恨不得把这小样的捏过来扔地下一脚踩扁。*22ff*
“唰唰唰!”第二轮箭雨接踵而至,不过我们已有防备,全都躲在李黑狗挥舞的门板的后面,一边抵挡箭雨一边朝正殿的方向退去。
如果蒋莎莎没受伤的话,这些骑在墙上朝下面乱射的家伙就是固定在墙上的活靶子,早已经连人带墙被一炮轰飞,可蒋莎莎肩膀上的箭伤明显恶化的非常迅速,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刚才还能单手持炮警告我不准瞎想的女汉子,竟然已经面白如纸嘴唇发青,而且还隐隐出现了神志不清的迹象,才让我们赖以对峙的防线顷刻间土崩瓦解。
退入正殿并合上房门,李默咬咬牙冒险把蒋莎莎肩膀上的箭拔下来,凑在鼻子前一闻,立刻惊恐异常,一边把箭头杵我鼻子下一边焦急的叫道:“蛇……蛇,蛇毒!”
我先狠狠瞪死黑狗一眼,因为这孙子差点儿把箭头捅进我嘴巴里,然后才凑上去闻,果然闻到一股不属于金属和人血的土腥味,没想到这群刺客的心思这么歹毒,对付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竟然还使用淬了毒药的武器。
“这帮疯子搞的东西就是不靠谱!”看到蒋莎莎连站都站不稳,半倚半靠的倒在李默怀里,我急得大骂:“光火力强有什么用?竟然连十七世纪的冷兵器都挡不住,给上件防弹衣会死啊!发明这玩意儿的人肯定脑子被驴踢了!”
“喂!”牵涉到自己前妻,石铁岭立马不乐意了,向我讲解道:“蒸汽作战套装本身是拥有防护机制的,可以通过皮衣上无数微小气阀瞬间释放高压蒸汽,形成包裹操作者的全身的压力气旋,冲开一切靠近的物体,有这种防护机制哪里还用得到防弹衣!”
“那刚才弩箭射过来的时候,你们那牛逼哄哄的防护机制哪去啦?”
“还不是因为你!”石铁岭勃然大怒道:“刚才离我女儿那么近,要是莎莎启动蒸汽防护话,近距离被高压蒸汽喷一下你瞬间就熟了!都是你害我女儿受伤的!”
我又一次无言以对,当一个父亲指责你害苦他女儿的时候,你无论低头认罪还是开口辩解都显得那么人渣,情形与刚才被容儿指责我欺骗感情一样令我进退维谷,不过好在刚才已经有了处理此类麻烦的经验,所以我立刻毫不犹豫的岔开话题:“敌人冲上来了!我们怎么办?”
没错,失去蒋莎莎的火力压制之后,我们已经无法扼守门口,十几个黑衣人已经提着匕首腰刀摸进院子里,围拢成包围圈慢慢朝我们藏身的地方逼近,虽然他们因为忌惮蒋莎莎手中威力巨大的火器,走起路来像鬼子排雷一样小心翼翼步步为营,但距离收拢包围圈让我们无处可逃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眼见敌人涌来,我们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李默把昏迷不醒的蒋莎莎朝我身上一推,抓起门板就冲了出去,与一群黑衣人乒乒乓乓的打作一团。
盛怒之下的李黑狗,还是颇为勇武的,将门板既当盾牌又当大斧抡得虎虎生风,格挡匕首弩箭攻击的同时顺便拍扁了几个倒霉蛋,一时之间让这些身怀武功受过系统杀人训练的刺客无可奈何,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进入看戏模式,相反,我们的安全依旧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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