酋继续他的演讲,“千不该,万不该,他们放着我四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抢,偏偏将我刚抢来不过几天的新魔妇抢走啊!”
夜刹族酋说到这里,满面悲怆,大声怒吼道:“此仇不报,何以当这族酋?还请尊敬的祭祀大人为我作主,让啖刹卫老匹夫将我的魔妇送还,只要心愿达成,我绝不阻拦诸位。”
戈天大是头疼,若是绕路而行,还不如一开始便绕着夜刹部落前行来得痛快。
“啖刹卫族酋,你为何去抢卡哇奇族酋的魔妇?”戈天多次交涉无果,满腔怒火无法发泄,赶回后营质问啖刹卫。
啖刹卫听了欲哭无泪,他可不想给尊敬的祭祀大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连忙解释道:“尊敬的戈天祭祀,我向您发誓没有抢过卡哇奇的魔妇,反而是他们夜刹部落屡屡侵我边境,使我部落许多的子女被掳。我的女儿被誉为部落的一枝花,也被他们部落抢了过来。为了这事,我还没有发兵呢,他们便倒打一耙,我们罗刹部落说什么也不能忍受。便请祭祀大人做主,让我们一起惩罚可恶的夜刹部落。”
随行的罗刹部落众魔立刻响应族酋号召,高举武器要求开战。
卡哇奇听到罗刹部落喧嚣,脸露冷笑,谁不知道现任罗刹族酋是个软蛋?上次的挑衅没有惹来啖刹卫的反击,这次能挑起来也是一样。
祭祀在场又如何?他也是有真凭实据的,真正闹将起来,相信祭祀也不敢明着帮助啖刹卫。凭啖刹卫跟随的一点点魔众,在自己的部落之中还不是手到擒来?
不等戈天阻拦,卡哇奇毛脸一沉,高声呼喝:“众家儿郎何在!”
“在!”族中猛魔如云,早为部落中族酋魔妇被抢一事惊动,全部聚集而来,还没有散去,立刻响应。
当真是气壮山河,风云变色。
“戈天祭祀,你也看到了,啖刹卫老混蛋,不但抢我魔妇,在我部落之中还要嚣张跋扈,当我夜刹勇士好欺么!”
卡哇奇大义凛然,张嘴便将戈天堵得哑口无言。
啖刹卫心有惧意,但看不能善了,立刻回首向随来的众部落族酋求助,只要众魔相助踏平夜刹部落,直言夜刹部落领地将与诸位平分,至于华夏众人,他啖刹卫的功劳全部让于众魔,乐见其成。
一番声情并茂的恳求说得众族酋心动,很快有魔同意,其他诸魔立刻响应,一时间啖刹卫一方声势大涨,光看魔兵数量已与夜刹部落的魔兵不相上下。
戈天默默退到一边,这是人家两个部落之间的事情,他做为有身份的祭祀,绝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喜恶,否则落魔口实则不好了。
阿撒摩亦撤出战圈,两边都是他看不上眼的小部落、小虾米,连动嘴调解一下都懒得动作,高冷得走出好远。
卡哇奇看到阿撒摩时真被吓得不轻,魔的名树的影,他还缺少向阿撒摩伸手的勇气。
看到他领着自己的族魔撤出老远,心中大喜,立刻挥军掩上,真怕有什么变故错失良机。
牛魔战斗狂野无比,双方冲到一起,立刻乱棍翻飞,杀气纵横。他们不同于十三黎的战斗,讲究战阵战法,拼得便是一个狠字,杀得就是一个凶残。
这种战斗来得最为直接,一方势弱露怯便有可能一溃千里,彻底惨败。双方主将心里清楚,到得阵前便狠命的驱使魔兵向前向前,纵然打得血流成河,双方也绝不后退一步。
叵起和娄蚩相视一笑,同时长长吐出一口闷气。
示意魔兵后退,直到退出十来里,远离交战双方,唤出藏在此地的魔兵手下,两人笑得畅快,可以安心撤离了。
“笑得太早了。身为魔族却去帮助孱弱的人族,你们可真为先祖丢尽了面皮。“阿撒摩从山梁后转出来拦住两人,面上冷若冰霜。
叵起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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