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是私定终身?”
蔺修言听着展洁酸溜溜的话,万分宠溺的看着她,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他很喜欢这丫头吃醋时的样子,她望着自己时那充满占有欲的模样也让他爱不释手,让他整个人都暖洋洋的,觉得很舒服。
“乖乖等着我回来。”蔺修言轻轻浅吻了下展洁,哄着她说:“我就是去开个会,很快就结束了。”
展洁无比乖巧点了点头,拉着他的衣角,低低说了句:“离她远一点。”
她了解蔺修言,知道他不会骗自己,却仍然不放心。
也许是因为那个女人的敌意太明显了,也许是因为她的以胸太狭窄,更或许……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名字太不好听了。
念,是哪一个念,思念,想念,还是……执念……或贪念。
展洁无声的叹息着,她真的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与蔺修言,她没奢望过会一帆顺,只能祈祷上天,少一些磨难。
五月的夜微凉轻暖,寒意未曾褪尽,但空气里已有了夏天的味道。
对于展洁而言,夏天一直是有味道的,很特别的味道。
淡淡的,好像药的味道,好像那人个,身上的味道。
清朗明净的夜空,几缕淡淡的烟云飘然远去,数颗星子掩藏在月光下,隐隐烁烁。
展洁拖着无比沉重的双腿,艰难的一步一步爬上楼梯,等走到家门口时,她已经疲累得连一丝气力都没有了。
可无论她的身体有多疲惫,她的大脑却依旧是清醒着的。
每一个脑细胞都在无时无刻的惦念着那个已经失约了好几天的人。
离开时明明说只是一个短暂的会议,很快就会回来,谁知如今已经过去三天了,那个男从也个影子也没有。
而展洁却发现自己就算如何想念找他,也不知道应该要去哪里找他。
这个发现让她很无奈,很不安。
展洁在背包里翻找了半天,才找出已经许多天没有使用过的家门钥匙,看着握在手里的钥匙,许久没有回家的她竟会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一个人的家也是家吗?
无人等候的家,也是家吗?
无奈而自嘲的摇了摇头,展洁有气无力的打开数天未回的家门,可屋内的景象却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没有预料中的黑灯瞎火,寂静无声,已经被她冷落了许多天的家此刻反而是温馨明亮,琴声悠扬,而且红花簇簇,饭香思溢?
灯亮着,音响开着,展洁可以说服自己,那是她出门时忘记关灯,关音响了,可这扑鼻的饭香和满室的红花又应该要怎么解释,难不成也是她出门时忘了关煤气了?还是田螺姑娘逞她不在时,来她家借宿了?
展洁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退后一步,抬头望了望门牌,又低头看了眼手心里的钥匙,依然觉得有些陌生,但她确信自己真的没有走错门。
再次将信将疑的走进家门,展洁不自觉的握进了手里的皮包,如果真的有小偷夜闯空门,自己也不置于立马被束手就擒。
至少她要给自己求救的机会。
“你怎么走得这么慢,我都等了你二个多小时了。”一个无比熟悉的男声自漆黑的阳台传来,听得展洁浑身毛发直立。
她吓了一跳,轻声惊叫着退后,立马将背包抱在胸前,谨慎而戒备的看着阳台,思索着是应该先跑,还是先尖叫?
是该喊他小偷,还是该喊他色狼?
“是我长得太可怕,还是这个惊喜太感人了?”戏谑的噪音缓缓靠近,人影随声而到,依旧白衬衣黑西裤,面容清瘦冷峻,凤眼细扬,玉立修长的身形让他就算人处人海,也是鹤立鸡群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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