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们还真没漏过河道这个这么明显的目标,不过也很明显不可能搜索的那么仔细,毕竟不可能跳进河道里一点一点摸过去。
在邵安的坚持下,士兵们进行了第二次搜索,这一次就是以河道为重点,几十名士兵沿着河道两侧一点一点推过去,岸边的草丛是搜索的重点。
事实证明,植被太过茂盛也不是好事,南部非洲的河道,河道两侧的草丛和芦苇丛是最好的保护伞,人躲在里面,站在河岸上根本看不到。
邵安不着急,干脆从水警协调了一艘水警船过来,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疑点。
就在水警船尚未抵达的时候,一只鳄鱼从上游顺着河水慢慢漂下来。
最先发现鳄鱼的是下士萨利,发现鳄鱼的第一时间萨利就举枪瞄准,一只成年鳄鱼还是很值钱的。
“别着急。”上士傅泽及时阻止萨利。
“好几十兰特呢——”萨利两眼都在发光,一只鳄鱼约等于萨利半年的薪水。
“再等等,没准会有意外收获。”傅泽在岸边跟着鳄鱼往下游走,萨利马上就明白了傅泽的意图。
天然形成的河流,河道都是弯弯曲曲的,因为岸边的水草太茂盛,不走进河岸,根本分不清哪里是岸哪里是水。
往下游走了不到五十米,岸边的一丛水草突然有动静。
傅泽和萨利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人满身都是污泥的人影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就往旁边树林里钻。
“站住!”萨利举枪。
傅泽把萨利的枪管一把摁下来,然后松开了手中的军犬,下达攻击命令。
“赫啊——”
军犬马上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出去。
呯!
还是有眼疾手快的士兵开了枪。
满身都是污泥的人影踉跄了一下,爬起来接着往前跑。
然后就被冲过来的军犬直接扑倒。
等喘着粗气的傅泽和萨利追上来,满身污泥的人影已经再次挣扎起身,想要摆脱军犬的撕咬。
叫“虎子”的军犬肯定要立功了,死死咬住手臂不放,一边撕咬一边往后拽,满身污泥的人无法保持平衡,再次被拽倒在地。
“奥尔丁顿,别再抵抗了,你逃不了的!”傅泽义正言辞。
被军犬的咬住的人确实是奥尔丁顿。
当听到傅泽厉声呵斥的时候,奥尔丁顿顿时停止了挣扎。
更多的士兵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十几只军犬的吼叫声响彻整个树林,河道里隐约传来水警船发动机的声音,远处有人在欢呼庆祝,显然是知道这边已经找到了奥尔丁顿。
“把枪扔掉,争取最后的机会。”傅泽注意到奥尔丁顿的另一个手里还拿着一把手枪。
看样子奥尔丁顿对军队还有感情,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奥尔丁顿也没有对虎子开枪。
“虎子,停下——”傅泽命令虎子停止攻击。
虎子还确认了下,发现奥尔丁顿确实是停止了反抗,这才松口跑回傅泽身边。
“把枪扔掉,不要一错再错。”傅泽继续攻心,虽然死的奥尔丁顿和活着的奥尔丁顿都是两万,但是傅泽还是希望能把奥尔丁顿送上法庭接受审判。
这就是法律存在的意义。
“嗬嗬——”奥尔丁顿躺在地上,两眼望着天空,笑得比哭还难听。
“把枪扔掉——”傅泽再次厉声呵斥。
奥尔丁顿慢慢举起枪。
呯呯呯呯——
十几支手枪步枪几乎同时开枪,奥尔丁顿身体剧烈颤抖了几下,然后了无生息。
事后傅泽回忆,奥尔丁顿举起枪并不一定是反抗,因为很明显奥尔丁顿没有向周围的任何一名军人瞄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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