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讲道理,真要宣战,能不能打得过还还真不一定。
“向南部非洲宣战是不可能的,那就等于挑起德意志和英格兰之间的全面战争,这并不符合我们的整体战略,我们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埃里希·冯·法金汉也很无奈,打,打不过,谈,坦葛尼喀的情况不允许,现在的埃里希·冯·法金汉进退两难。
“我们永远都不可能做好准备,现在所有的资源都在向海军倾斜,我们每建造一艘无畏舰,英国人就要建两艘,所以我们在海军力量方面的差距并没有缩小,而是在逐渐扩大,我们根本不应该和英格兰在海洋上竞争,而是应该巩固我们在陆地上的优势,英国的无畏舰就算再多,也不可能开到陆地上!”特里·邓洛普也有自己的思考,作为一线军人,感受比总参谋部的那些文职军官更深刻。
“这不是我们该讨论的问题!”埃里希·冯·法金汉疾声厉色,总参谋部也不可能永远正确,更何况发起军备竞赛也不是总参谋部的决定,而是源于德皇威廉二世。
“站在坦葛尼喀的角度上,我们确实是应该和英格兰宣战,不过坦葛尼喀也要服从德意志的总体利益,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在现有的条件下尽可能发挥自身的实力,这样才能为帝国做出应有的贡献。”三十六师师长肖恩·贝尔阴阳怪气,明显是在讽刺三十五师损失过大。
“该死的混蛋,你想说什么?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你没有遇到三十五师这样的麻烦!”特里·邓洛普暴怒,如果三十六师面对和三十五师一样的局面,那么三十六师的表现,不可能比三十五师更好。
“三十六师之所以一帆风顺,不是因为荣耀堡叛军的选择,而是因为三十六师没有犯错误,荣耀堡叛军根本没有机会!”肖恩·贝尔反唇相讥,是不是事实不重要,关键是最终结果,现在的结果,就是三十五师损失惨重,但是三十六师毫发无损。
特里·邓洛普还想分辨,埃里希·冯·法金汉终于忍无可忍:“够了!记住你们的身份,我们是同一个整体,如果我们不能消灭荣耀堡叛军,那么我们所有人都有责任,而不是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一支部队。”
坦葛尼喀目前的局面,肯定不是某一个人的责任,总督洛伊特魏因固然难辞其咎,前任总司令冯特罗塔也是功不可没,甚至埃里希·冯·法金汉,如果不能顺利平息坦葛尼喀境内的叛乱,那么埃里希·冯·法金汉就有可能会被当成是替罪羊。
德军内部,等级差别还是壁垒森严的,肖恩·贝尔和特里·邓洛普可以相互攻讦,但是如果牵涉到总参谋部,埃里希·冯·法金汉还是有清醒的认识,总参谋部的决定,不是几个殖民地将领可以议论的。
但是埃里希·冯·法金汉的话,明显不能让肖恩·贝尔和特里·邓洛普认同,肖恩·贝尔还算理智,微笑了下没有说话。
特里·邓洛普就无法忍耐,荣耀堡部队的三千弃子,给第三十五师造成了将近八百人的伤亡,这对于特里·邓洛普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如果荣耀堡部队的装备水平和第三十五师在一个水平线上,那么或许特里·邓洛普还有托辞。
现实情况是,荣耀堡部队的装备极为简陋,三千人的部队,机枪根本没有,步枪也无法做到人手一支,但是就是凭借着简陋的武器,荣耀堡部队还是打出了这样的战绩,这让特里·邓洛普确实是无法接受。
所以特里·邓洛普的态度就非常激烈:“我不是要推卸责任,但是现在最大的责任不是在我这里,而是总参谋部在制定决策的时候出现了问题,作为德意志的军人,我有理由提出我的建议,不管总参谋部是不是采纳”特里·邓洛普据理力争,埃里希·冯·法金汉现在还不是德军总参谋长,在军队中的威信也就那样,所以特里·邓洛普才敢无视埃里希·冯·法金汉的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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