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混迹在橡树酒吧喝酒。
和开普敦的橡树酒吧一样,紫葳镇的酒吧女郎穿的也是各种各样的女仆装,这个女仆装还是艾达设计的,所以罗克又想起了已经返回开普敦的艾达,也不知道艾达现在怎么样。
“听说开普敦(曼哈顿)是你调制的?”小斯对罗克的历史还不够了解。
“对,那时候在懦夫之城,很无聊——”罗克手里端的是深水炸弹,这个名字很多人同样不理解,因为现在潜艇还不为大众熟知,所以深水炸弹就只是一杯鸡尾酒。
“懦夫之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小斯好得很,他没有参加布尔战争,并不了解布尔战争的具体情况。
罗克又解释了一下“懦夫之城”的含义,小斯就哈哈大笑:“没想到你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还是个懦夫,伦敦真该封你做个斯泰伦博斯男爵——”
这话说的,好像斯泰伦博斯男爵就没人要一样,真要有这个爵位,大把的人抢着要,比如某位有钱有地盘儿,但就是没有爵位,羡慕罗克羡慕的要死的家伙。
为了提升酒吧的格调,橡树酒吧现在有自己的表演团队,还经常从欧洲聘请各种各样的杂牌班子到橡树酒吧表演,其实表演水平也没有多高,就是为了烘托个气氛,制造个噱头。
今天晚上,就有一个来自巴黎的表演团队来橡树酒吧表演,表演形式还是挺丰富的,演滑稽戏的小丑,唱歌剧的中年男,还有几个小姑娘跳了一段芭蕾。
小斯以前看芭蕾都是在大剧院,在酒吧里看还是第一次。
所以小斯好得很,叫过来忙碌的酒保一问才知道,原来不是小姑娘,而是几个先天发育不足的侏儒,顿时就兴趣全无。
罗克不悲不喜,斜倚在吧台上冷眼旁观,酒保估计是看出罗克不大喜欢,于是小舞台上的表演就匆忙结束。
其他酒客很有点遗憾,但是没有人敢叫骂,更不敢闹事,紫葳镇的人都知道罗克是橡树酒吧的老板,有几个外地人看不清形势,刚刚嚷嚷两句就被旁人提醒,顿时也就偃旗息鼓。
“走了,走了,没意思,你们紫葳镇就是这点不好,我想仗势欺人连个机会都没有。”小斯还有点遗憾,他也不想想,欺负这些普通人根本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快感,人类碾死一只蚂蚁会感到心情舒畅吗?
根本不可能,实力差距太大,就算装那啥打脸也不会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更何况,不长眼的人真的很少见,罗克和小斯待的吧台一角,周围有数名腰间鼓鼓囊囊的黑西装大汉,吧台里一共三个酒保,两个酒保忙得四蹄朝天,最后一名酒保也不去帮忙,就在罗克和小斯身边等着为罗克和小斯提供服务,这该多没有眼力劲儿,才会想不开去惹罗克和小斯。
同样那种没有眼力劲儿的人,大概是活不到能进酒吧的年纪。
走出橡树酒吧,夜晚的紫葳镇依旧热闹非凡,有了电力供应,紫葳镇主要街道上已经安装了路灯,这些路灯都是彻夜长明,哪怕到了午夜,街道上已经空无一人,路灯也不会关闭。
这其实是个很奢侈的行为,就算是在伦敦、巴黎,电灯也是贵族富豪才能享受到的服务,普通人根本没有接触的机会。
于是紫葳镇大街上的人就有点多,走出家门乘凉的小镇居民,在路边派发传单的商店雇员,到紫葳镇欣赏路灯的游客,以及广场两侧的唱诗班,共同勾勒出一副美丽的画卷。
只是,现在唱诗班周围却有点冷清,还没有以前只有天主教唱诗班的时候热闹。
新教的教堂还没有建成,牧师和修女们却立即加入到争夺信徒的“战斗”中,弗兰克神父有先入为主的优势,信教却是英国的国教,两家一下子打了个势均力敌。
以前弗兰克神父为了争取信徒,还会派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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