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封何渔夫写给雪域老叟杜老九的书信,应当是因为某些原因并未送出去,最后就留在这木匣中了。
叶菩提的目光逐字逐句从信上扫过
“杜兄吾友,见字如面。”
“自回归中原后一直未曾与老友联络,颇为自责,老友托我所查之事,已有三五分眉目,奈何教主有事相招,不敢耽搁,此事又不便付诸笔端,故而未能向老友告知,万望见谅。”
“此番教主吩咐事情极为重要,短期内分身乏术,亦不能北去与老友相见,只得待到下一次闰五月十五,我等七人在齐州凤仪阁见面时再与老友细,望老友海涵。”
“另有一事,想询问老友一二,自我等七人回归中原,单言辞将碧落印交与教主,其后我再未见过他的人影,亦不知他如今下落,我曾收到柳兄与庄兄书信,询问我自单言辞回归教中之后可曾见过人影,我不知晓,故而致信梅山仙侣,他夫妇二人亦不清楚单言辞下落,我心有隐隐有些忧虑,却不知该如何诉,我等跟随教主多年,知其所谋甚大,此番为教主谋取碧落印,已是得罪碧落天,我忧其安危,若是老友能有单言辞消息,还望告知,也让我等放心。”
“书信至此,教主命我前往南疆处理事务,余下千言,凤仪阁见面时再与老友煮酒细谈。”
书信落款是何渔夫敬上。
时间是去年冬日十月二十七,也就是她刚刚来到长安城的时候。
看完这封信,叶菩提面上依然是古井无波,但胸中已然心绪难平。
这短短一封信,却能告知她许多线,纵然线有些模糊,但也不再是宛如无头苍蝇一般。
首先这封信明明白白告诉她,碧落印就是他们偷走的,这七人也并非如何渔夫狡辩所关系平平,而是关系非常亲密,还曾相相约在齐州凤仪阁聚会。
再就是这何渔夫,或者这七人都属于同一个人的手下,也就是信中那个并未指名道姓的教主。
即为教主,那就明这七人背后是有一个神秘组织存在的,而且就是这个神秘组织盯上碧落印,指派这七人前往碧落天盗走东西,而且信中已经明碧落印被平江书生单言辞交给那位神秘教主了。
而单言辞神秘失踪,就连他们其余六人也不清楚,从何渔夫信中揣测,他、柳鸣镝、庄陇贤三人都在怀疑这单言辞已经遇害,或者是被杀人灭口,因而才会有些焦虑的询问其他人是否知晓单言辞的下落。
他心中焦虑,从侧面也反映出他们所在的这个神秘组织规矩非常严苛,而且极为隐秘。
只是……
就算叶菩提知道这些线,对这七人背后的神秘组织仍旧是一无所知,甚至连他们组织的名字都不清楚,只能从教主这个称号猜测是某个教派。
不过从她如今了解到的情况,可以知道庄陇贤、何渔夫之死绝对与他们背后那个神秘教派脱不了干系,甚至何渔夫都明白正是他们那个组织要杀他灭口,所以才会在临死前让自己来藏剑池寻找线。
如此,既然东西已经交给他们那个神秘的教主,自己以后追查的方向就应当是放在这个神秘的教派之上了。
只是她现在仍不知道这个神秘教派偷取碧落印有什么用处。
不过这个教派虽然神秘,但是总比她漫天寻几个人目标要大,而且她还有燕王府可以借助,寻起来困难应当比找这几个人简单一些。
看完书信,叶菩提把银票、地契都放回木匣交换给燕翎客,然后拿着书信对他道“此事颇为复杂,我需要拿这封信给于庄主看,一些事情。”
燕翎客道“这自然可以,姑娘轻便。”
叶菩提取了书信离开精舍,来到第三藏剑池见到于拙然。
她把信拿给于拙然,待到对方看完书信,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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