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于的命令马上就输了,但是李吉祥还是把一个白子敲在了棋盘上:“遣一使者,穿着天花病人的衣服去向武帝递交国书。”
司马徽虎躯一震:“瘟疫?”
李吉祥点点头:“使者不一定会死,天花只要得过一次没有死就不会再得了,所以洛阳大瘟,漠北之战推迟一年,我向单于上表,请求与汉军决战于漠北。”
司马徽点点头:“我汉军挥师北上,收复河套,切掉你匈奴南下的路途,”
李吉祥此刻听到诸葛瑾小少年在耳边指示,落子如飞:”我故技重施,使者穿衣服入你大军之中献图,地图上是漠北草原王庭的所在位置,所以你染上了天花。”
司马徽哑然:“我将军令交给王骞,卫青率领染病的士卒反复扫荡漠南和河套地区,而后卫青病死,王骞继续挥师北上,直攻匈奴王庭,”
李吉祥没有顾诸葛瑾小少年说的劫眼而是跟诸葛瑾小少年交流了一下,狠狠地敲在了司马徽的大龙腰上:“随你去打王庭,左谷蠡王部再度北迁,避开汉军兵峰,而后我杀右谷蠡王祭天,收拢匈奴部族自立大单于,然后继续献图。”
司马徽嘿嘿一笑:“不受。”
李吉祥:“我王庭地图你都不要了?”
司马徽说:“我以堂堂之阵扫荡漠北,又何须什么地图?”
李吉祥说:“发动匈奴部族污染河流,水井,坚壁清野,你进我退,你驻我扰,你退我追,一人双马,时刻扰的你不得安宁,并且派一支部队作商队打扮偷渡长城,伺机偷袭洛阳王城。”
司马徽说:“河套地区尽在我手,你怎么可能偷渡过朔方城?”
李吉祥:“你大军在漠北扫荡。”
司马徽哑然:“从全国调集守军围歼你的部队。”
李吉祥:我以流寇袭扰,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糜烂你冀青幽并各州。”
司马徽:“此事易耳,修筑烽火台,狼烟四起,围追堵截。不出三月,你必然被围剿而死。”
李吉祥冷冷的一笑:“咱们可都还在漠北呢,我怎么可能会死?你汉军人困马乏,我调集匈奴全军,于漠北与汉军决战。”司马徽也跃跃欲试:“来吧,久候多时了,我以鱼丽之阵迎敌,不断的减缓你骑兵的马速,等到你速度降下来就会死绝了。”
李吉祥嘿嘿一笑:“谁说我要用轻骑兵突击了?我用战车冲锋,千乘战车于草原上强突你的大军,不然你以为我这么长时间是在干什么?在造战车呢,鱼丽阵可破骑兵,对战车还有效果吗?我战车把你的军阵打了个对穿,没问题吧?”
司马徽哑然:“你怎么可能想到的战车?”
李吉祥笑了:“草原上一路平坦,我用战车怎么了?”司马徽强挣扎的说:“不算,我大军依然健在,王骞也还生还,既然你是战车,那么比如跑不快,我骑军衔尾追杀,你必然无法幸免。”
李吉祥乐了:“我以匈奴大部为诱饵,将你主力引到大河边。”
司马徽灵机一动:“你想用水攻?我沿河上游搜索破坏水坝,让你无法得逞。”
李吉祥冷笑:“夏天开战,来回折腾,时已入秋,我纵火焚烧草原,逼你人马下河逃生,而后于下游截杀。”
司马徽张着嘴:“焚烧草原?你匈奴的人命就不顾了?”
李吉祥哈哈大笑:“这是灭国之战打败了汉军,要多少儿郎生不出来?此战若败,司马徽老儿你说说现在匈奴在哪儿?”
飘天文学_www.piaotiange.com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