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沮丧。

    临墨看着略带着委屈，还在努力尝试的小家伙，沮丧的样子像极了耷拉着耳朵的狗狗，忍不住让向阳停下来，走到向阳旁边，开口提醒：“你不要太在意释放出的灵力团是不是一直保持着白渚要求的程度，太过在意，一直去维持着灵力会导致注意力分散，在面对数量庞大的敌人的时候，这样很容易受伤，也会大量消耗不必要的灵力。”

    向阳抬起头，有些迷蒙地抬起头看着临墨，额头上的汗渗进眼睛里，涩涩的感觉让向阳抬手擦了一下，仰着头认真地看向临墨。临墨抬起自己的手，一边做着示范，一边对向阳解释：“你一直都在用灵力对着灵力团输出吧？这样的话，把步骤分解开来，为了达到目的，你要先输出灵力达到标准的灵力团，同时继续输出，然后为了保持平衡，还要将多余的灵力收回体内。”

    听着临墨的话，向阳点点头，自己确实是这样做的。临墨收回手上释放出的灵力，从袖子里抽出一张手帕，轻轻擦干向阳脸上的汗，平静地反问道：“为什么不试着在输出的灵力达到标准之后，停止使用灵力？能量是守恒的，你释放出的灵力，既然没有收回体内，那它就是不变的，又不会跑，干嘛要一直用循环的灵力来控制？”向阳低下头，开始思考自己该如何做到。

    临墨看着向阳立刻去思考的样子，用手刀轻砍向阳的头顶：“小家伙不要太心急了，不只是控制输出与输入的问题，你太执着于自己脑中的想法了，空气中的灵力也是有想法的，既然会被你吸收，愿意为你所用，自然是认可你的，不要执着于控制你自己，试着放松，只需要脑中清晰的直到你需要灵力怎么做，灵力自然会听话。”

    临墨抬起双手，一只手将灵力变化成水蓝色在跳跃的鱼，另一只手将灵力凝聚成了栩栩如生的小鸟，在煽动着翅膀，绕着向阳和临墨飞了一圈，落回临墨的手上，“你看，灵力其实可以根据你的想法变成任意的形状，在最初没有兵器出现的时候，各族都是靠着灵力变化出的武器来战斗的，直到后来出现了武器，经炼器师之手的武器能帮助各族的族人更容易掌控对灵力的输出，才会广泛使用。越是拥有强大的实力，武器越是没有用武之地。”

    “看见飘着的这些小东西了吗，它们完全是凭本能飘在空中的，不需要想着控制自己飘起来这种事情。你的血脉里本就留着阴阳师和妖族的血，对灵力的控制和吸引力本就是与生俱来的，何必去将自己固定在一定要怎样做的框架之中？”

    随着临墨的话，向阳的眼睛缓缓睁大，他意识到自己错过的那个灵感是什么。看着少年眼里绽放出的光，临墨转过身给向阳留出场地，重新开始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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