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峰站在她病房的门口,高大的身影替洋沫挡住夜的光,笑意如春风拂面,拿着手机看着她。
洋沫看到郝峰时,感动在那一刻发酵,胀大着她的思绪。
她的眼睛张的大大的,似乎还有点不相信眼前的景象,但是他的笑容,他还没有喘匀的气息,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你。。”她激动的有些说不出话来,手机放在耳旁忘了放下来,看着门口的他,眼框微微有些潮湿。
“只要洋沫有需要,都会努力在第一时间飞奔来,这句话很老,却是我的真心话!”郝峰的声音透过话筒,显得比平时更多了几分的磁性和严肃。
同一句话,一边是电话,一边是空气,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出自同一个人的嘴里。
洋沫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从眼角一滴滴的滑落了下来,似乎生过孩子的她,更容易被感动,更容易流泪了。
“郝峰,谢谢你!”千言万语,洋沫此刻唯一可以表达自己感情的字眼,莫过于这几个字。
夜叉一觉安睡到天亮,他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醒来后,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感到舒爽,更幸福的是,一睁眼就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人,笑从心底而发。
“小白!”夜叉冲着病房门口喊道,小白匆匆的走了进来,说道“怎么了,老大。”
“帮我办理一下出院手续!快点去处理。”夜叉抬头看了看手上的表,对着小白命令道。
坐在夜叉病床边的许宁一直皱着眉,小白眼神往许宁那边瞟了一下,再次的看向了夜叉,夜叉也将眼神转向了许宁,看着她对小白说道“快去处理,其他事情你不用管!”
小白说了个是就出去了。夜叉的手缓缓的放在了许宁的手上,她的手冰凉的缺少温度,说道“怎么了,表情那么臭!”他勾了勾唇角,在她的面前展露出笑容。
许宁看着他还裹着纱布的头,说道“你不是刚答应了我要照顾自己,伤还没好,为什么就急着出院?”
夜叉的笑意更浓了几分,脸上也渐渐恢复了健康的色彩,说道“我就是在兑现我说过的话。像我这样的人,是不能在医院长呆的,呆的越久越威胁。况且,监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这些都不可能放任不管,需要我去处理,这一次。我会面对!”他拍了拍她的手背,告诉她安心。
“多会出院?”许宁抬起来头来,看了看他,再次的问道。
“办好手续就走!”夜叉靠在枕头上,对着她说道。
“我出去一下,要等我回来!”许宁说着。快步的像门外走去。
“许宁!!”夜叉正喊着,许宁已经冲了出去,她的话一向不是很多。她是行动派,行动更多余语言表达。
许宁从外面跑回来的时候,手上带着一道“这个时候,你不该出现,不是吗?”
声音不大,洋沫还是听到了声音,睁开了眼眸,看到了已经同样站在她面前的姚齐正在同低头削苹果的郝峰说话,郝峰此刻的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没有理会他,继续削着。
“为什么他不能来?是我让他来的!”洋沫突然地插话,让姚齐有些吃懵,转过头看了洋沫许久,发现她今天看向她的表情也很怪。
“沫儿,这是怎么了?”姚齐将手准备往洋沫的头上放,试探一下,她却厌恶的躲开了,瞟了他一眼。
姚齐的手顿了顿,表情略微有些沉重,继而再次的看着郝峰,他还是继续的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
他看到了桌上的花,才想起了带了花,拿起了花,对着洋沫说道“沫儿,我带了花给你,你最爱的玫瑰!”大大的花束盛开在洋沫的眼前,洋沫看着花束,没有反应,只是翻转了个身子,说道“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我想郝峰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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