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董大人这一镇纸拍下去发出啪的一声,就已叫事厅内安静下来,再出一声“升堂”顿时衙差们便是习惯性的接口唱着“威武”,就是没那杀威棍砸地,便是个个的对眼,有的拿脚跺地,有点抬手拍刀鞘,总之也算是很有升堂之像了。
“啊哼!”好歹不是衙门,董大人一时还觉得有点扭,拽了一下嗓子才找到点感觉,便是冲着事厅内的两位白家大奶奶说到:“原告白魏氏出列!”
都是熟人,又论起来一个是城主千金一个是红门当家,董大人也不好叫人家跪了报名字,只得简化了这些,直接开始问案:“你,状告何人何罪名?”
魏灵韵当即把先前的三大罪状又陈述了一边,拿眼盯着苏悦儿说到:“如今这恶妇就在此,还请大人公断!”
董大人撇着嘴的看向了苏悦儿:“被告白苏氏出列!”
苏悦儿迈着步子向前一步,轻福身:“民妇在!”
“对于原告之讼,你,可有话说?”董大人说着就已经缩了脖子去瞧城主,显然是等着看好戏了。
“有,大人!”苏悦儿说着身子一直,人便昂着下巴说到:“对于白魏氏的三告,且请大人准我明言,更准我有请证人!”
董大人眉一挑:“准!”
苏悦儿自是转身冲堂外看了一眼,胡管家立刻退出了人群,苏悦儿便转了身说到:“白魏氏告我第一罪名是弃夫不顾,拖延夫婿治病之机,有失妇礼失家主之责,可我丝毫不这么认为!七天前,不,准确的说是八天前,失踪数月的大爷忽然归来,我白府上下欢心不已,后得知我夫那时痴傻一时玩性,以致迷路中失足坠崖,才成失踪之像!但不幸中之大幸,他得山人相救,性命无碍不说,许是撞了脑袋,将瘀血移位,竟又开了窍,人已回归从前之聪慧。大爷归来,全家惊喜不已,恰逢我伯父伯母同归,一家人也用了晚宴,之后照理大爷该于我正寝而宿,但各位街坊都知道,一旨诏书我白府中多了一位奶奶,便是大爷的平妻白魏氏。当日,她进白府之时,大爷不在,乃我府三爷代迎入府门与之拜堂,这圆房之礼空而无行,如今大爷回来了,我念及此礼,便请大爷去了白魏氏的住处相宿,以成圆房之美,夫妻之礼,白魏氏,我说的这些,可有哪句不对?”
魏灵韵撇了嘴:“是这样!”
“好,那夜,大爷歇在你的房中,天明之时,你是不是也该照理来给我问安呢?”
魏灵韵听苏悦儿的意思好似说自己没去失礼一般,当下就是挑眉:“我一大早的可去了啊!”
“是,你来了,可是你是几个人来的呢?大爷可和你一同而来?”苏悦儿偏了脑袋,脸上挂着鄙夷之色,当下魏灵韵便是脸上浮了尴尬,深吸几口气后才咬着牙扭头说到:“我是一个人去的,大爷并未与我同往。”
“那请问大爷当时身在何处啊?”苏悦儿继续相言,魏灵韵便是瞪着苏悦儿说到:“我怎么知道?”
“诶?”苏悦儿立刻拔高了音:“这话说来好笑了吧,大爷与你圆房可是宿在了你屋里的,你自己也刚才说了是,怎么又说不知道大爷去了何处?”
魏灵韵的脸上红已成血色,人揪扯着袖子说到:“白苏氏,你只管说大爷病危之事,何故说起这些,你,你别在此折辱我!”说着便冲董大人言语:“大人,请您问她与案相关之事,莫让她言语这些闺房之事于堂,生生的折辱人!她不知羞,我还知呢!”
苏悦儿此时立刻言道:“大人!我乃白府大奶奶,更是白家家主,维护白家声誉乃是我这家长不容相辞之责,若不是有必要言及,我怎会提到此事,毕竟大爷出了事,我们自是要从头说起才能断个明白,还请大人令白魏氏仔细道来,也好看清楚,到底我是否有错!”
八卦这种事谁不感兴趣?就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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