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也继续装模作样的喝她那早喝完的汤药,苏悦儿瞧她喉咙处没动弹就心里已明白,只得自己主动开了口:“老祖啊,我打算把眉夫人送出府去!”
她提了这一句,便等着老太太问为什么,她也好说一些堂皇的借口将这事先对付过去,可老太太倒问都不问一句,只点点头应了句:“知道了,你看着办就是!”也就放了碗,只装模作样的漱口擦嘴。
苏悦儿见状算是明白过来,这老太太八成是心里早有数的,便知这话题说着也的确是够丢人的,便也不再提,当下只说了关于莺儿翠儿等的安排就匆匆的把话题说到了她欲将神门联系在一处,把钺国的经济命脉拿捏在手的事。
老太太炯炯有神的听苏悦儿讲了一气,便是来了兴致,插诨打科的也说了一些构想,末了还叫红樱多找些有用的合适的人来帮衬,便也匆匆结束了话题,让苏悦儿回府。
早上出去的,这会已经是下午,虽中午的时候在赌坊里用了些吃的,但到底心中全是事吃不下去多少,这会虽是一样的事情不得解,但毕竟已经知道了是谁再捣鼓事情,这也算有了方向,所以一出来苏悦儿便觉得饿了,只得匆匆的在街上的一家小店里,按照自己此刻的身份,要了点素菜和份菜粥先垫下肚子。
她在这小店的角落里吃的正欢,却冷不防的瞧见店外停下了一辆马车,下来一个中年妇人。这马车并不华丽,也就是街头常见的临时租赁的那种,但这妇人一下车,却份外的不搭调来,因为她那怕是刻意的低调了,但带头上带着的环髻珠花是珠宝耀眼,身上套的一层罗袍则其料华美,显然应该有头面的人家的。这么一个头面人家的妇人怎么坐起租赁的车来,实在叫人看着别扭。
苏悦儿的角落只能瞧着那妇人的背影,但也觉得挺有意思,便歪着脑袋瞧看,就见那妇人左右看了下,便低着脑袋冲对面的店铺而去,苏悦儿伸手在额头处一搭,遮了些许光的瞧看,才看清楚对面是一家专治跌打损伤的药铺堂馆,便猜想那中年妇人跑这地方做什么。
她脑子在胡乱想,身边的人则七嘴八舌的议论,也大体说的是这位妇人有些意思。饭菜吃了个差不多,苏悦儿才摸了几个钱来付账,对面铺子的竹帘子一掀,那妇人走了出来,正好的脸冲上苏悦儿所站的位置,于是苏悦儿立刻就睁大了双眼。
她坐着,那阳光遮眼看不清对面,可现在站着,屋檐一遮了阳光,对面是份外的清楚,那张脸直接就把苏悦儿给弄懵了:大太太?
大太太此刻一脸的小心,左右看了看便是迈步疾走,此时那堂馆里追了个伙计出来喊着这位夫人留步,人将一个瓷瓶子递了过去,口里说着:“夫人,您这瓶药忘了,记得擦时一定要用力的搓开了才行,可不能怕疼的不搓,一定要搓热乎了去!”
大太太的脸上似有些尴尬,急忙的接了瓶子便是转了身,瞧到前方有那路边马车便是伸了手,匆匆的拦了一辆便上了车。苏悦儿心中觉得纳闷,便干脆的跟着跑了几步,幸得是闹市,马车也跑不快,所以苏悦儿还跟的上,待出了闹市,苏悦儿正打算招呼个马车跟着好了,却瞧到那马车停了,大太太低着脑袋下了马车匆匆的往一个胡同里去。
苏悦儿越瞧越觉得奇怪,便是小心的到了跟前,眼瞅到旁边有棵树,瞧了瞧左右也恰好无人的,便直接就爬上了树,从其上往下瞧,结果就看到大太太不怕热的把一件锦料的比甲套上了身,立刻所谓的低调便无,依旧的高调奢华。
继而她便上了马车,在车帘子放下的时候,苏悦儿也看到大太太身边的丫头捧了盒子,大太太从内里拿了一支金簪子插上了发髻……
马车匆匆了去,方向是直冲白家的,苏悦儿心中不解大太太这是做什么,人便顺着树爬了下来,走了几步后招了辆马车便驶往白家附近,继而人从后门摸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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