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之时,却忽而在路途上发现几具尸体。我们一瞧是她的人,便担心她出事,追了去,等花了三天追到她们的时候,却不知他们是中了什么毒,全部的人都倒在地上已经全身无力,别说人在抽搐,就是马儿都口吐白沫。大爷和我在队伍里找到她时,她已经浑身抽搐,话都说不出来,大爷只好过内力于她,只可惜她中毒太深,撑不住,只是断断续续的说她不想死,她想活着,她想胡闹到她爹来找她……”
红绫说着便是泪水满面,苏悦儿却听出了味道:“难道她从没见过皇上?”
红绫摇头:“她说,她没见过,她说她不是真的生气要走,只是有人送了信来,说要她到五里亭去找他,而那时,皇上恰是在那附近的围场狩猎的,所以她以为是她来找她,她便说要趁机让皇上把大爷指给她做夫婿,可是,可是她们一行人却,却无故害病继而中毒,遥看五里亭在前方,却到不了了……”红绫说的这会已经开始抽泣起来。
“那,那后来呢?”
“后来,她有出气没进气,死前只说,不要告诉他她死了,还说,她,她娘死前只想让她问她爹一句话。”
苏悦儿脑海里再显那句话,只觉得天雷在砸下来,于是她做好了挨劈的准备,轻声问到:“那她娘要问的是什么?”
红绫擦了擦泪:“说是要问‘君无戏言,但身为帝君的你却用戏言负了多少人?’就是这句!说完后,她,她就死了!”
苏悦儿没等到天雷,只等到了内心的震撼,她仿若看到一个女子一脸冷笑的在问这么一句,眸子里有恨更有决绝。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事。”苏悦儿接了一句,便是伸手拍着红绫的肩膀安抚她,而此时何叔也来催着该出发了。
苏悦儿应着对镜收拾了妆容,便欲出去,但拉开门的时候,她回身问到:“那后来,大爷可去了五里亭?”
“去了,但什么人也没有。我同大爷一直等到第二天天明。”红绫说着眼里闪过一丝恨意。
苏悦儿长出了一口气:“所以大爷就叫封了她已死的消息是不是?”
“是,大爷沿途把他们的死尸都收了,点算之后,竟无一幸免,而大爷答应了他不说出来的,便在野外,把那些尸首一把火烧了,而后又挖了个坑都埋了,从那以后大家只知道这位姬姑娘和她的人马不见了,却不知道她们已经不在了。”
苏悦儿看着红绫抹眼泪,便轻声说到:“好好的守着咱们的东西,我去去就回,既然她不想别人知道她死,她想见她爹一面,那我就帮她,闹个天翻地覆!”
……
韩城的衙门堂里,这会不是皂差列队执杀威棒的做怒目状,反而是一个个或拄着杀威棒或靠着堂柱的在那里丢眼色撇嘴,似乎再以他们惯有的方式沟通着什么。只是他们大部分的眼神都是落在那个坐在上座,手只会玩女人袖子,一脸羞涩状的妖孽级美男白家大爷白子奇的身上,这其中的味道,自是不用言语的。
“白家大爷白大奶奶,您二位到韩城来是本官的荣幸,本官也是体谅你们为商者的心,准你们到此有所表示。如今事情的原由是说的一清二楚,眼下的情况也是连文书,钱帐都摆在这里了,可你们迟迟不做表示,这个,这个不大合适吧?”
约摸三十来岁的知府摸着下巴上的山羊胡,说的尽可能客套,但心里却是非常窝火,毕竟把人迎进来,他就是做好准备来应对的,可来的这两人,完全就是坐在一边喝茶喝茶再喝茶,这就好似,两队人马已经在战场相遇,都要提起武器准备拼个谁输谁赢了,可对方却忽而挂起个免战牌,还带注解:不慌,等我们先喝完茶!生生的把自己这边人的气势耗了个干净。
知府的话撂了出来,白家人总算有点反应。
白大奶奶侧身的从白家大爷手里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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