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被训的只撇嘴不言语,苏悦儿知道长辈教训,回嘴便是不孝,也不好说什么,只得看向老太太,而此时那和尚倒是浅笑着摆手:“勿嗔勿怪,喜怒哀乐乃是常情,大爷恼我也是应该。”说着从身后的小沙弥手里拿过一个小方盒子,冲大爷笑道:“不过这次我可不给你扎针了,只许净室一间,一刻钟即可!”
当下老太太倒是大方:“我的宅院近些,就此处吧!”
于是大爷一脸将信将疑态度的拉着苏悦儿随了进去,倒惹的白老爷摇头叹息:“还好大师不计较这些!”
太太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老爷,上前轻言:“大爷由大师照料,老太太也在近前,老爷您是不是该去董大人处走走了?”
她这个做娘的一夜没合眼,要不是今日有这种事她必须在场,她已经想要回躺娘家托人把她的儿子弄出来。
白老爷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用担心,娘说子轩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官府尚有各路文书要备,所以,酉时前,人便会被无罪释放。”
“真的?”太太激动的身子都在颤抖:“没事了吗?”
“没事了,大奶奶全部处理完了。”白老爷说着看了眼主事厅内挡着堂口的屏风。
“那就好,没事就好……诶,大奶奶?她怎么处理的?”太太欣喜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是说什么有人证物证的嘛!”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娘说不必细言,只说,大奶奶忙活了一晚上。”白老爷说着叹了口气:“吴管家说,大奶奶叫人给子轩捎了话去,要他说那些药材都是他筹集来准备送往灾区的,这个事你回头和雨晴说一下,别出什么纰漏。”
“好,我知道了。”太太说着擦了眼角的泪,忽而回过神来:“这都下午了,你也别耽搁了,赶紧和言儿去城主府上提亲去!”
白老爷闻言赶紧起身:“大师一来,我竟忘了。言儿呢?”
“应是在房里换行头吧,你快去把!”太太说着顺手给老爷整理了下衣裳。
“那奇儿这边……”
“婆婆和我都在,大师不过是来给他瞧看而已,出不了什么岔子的。你放心去吧!”太太说着,瞧到老爷有些犹豫的眼神,便是撇嘴的嘀咕了一句:“三个儿子都是你的儿子,我没亏着奇儿分毫,你也别欠着他们两个!”
白老爷听了这话,一跺脚往老三的院落里去,而太太则叹了口气,扶着厅柱,眼中满是怨色的自喃:“好一个忘了……”
……
厢房内,大爷被脱去了上衣趴在床上。因着昨夜他和苏悦儿的激情澎湃,所以他的背上可有不少的抓痕与吻痕,这使得在一旁亲自捧水伺候的苏悦儿脸上不自觉的飞着红。
老太太一瞧那背,嘴角便洋溢着笑,扫眼见苏悦儿的羞状,那眉眼里的乐就放大,如果不是大师还在屋内,她还真想问问她几时可以抱上重孙。
而大师不亏是出家人,对这等痕迹视若无睹,只清洗了双手后,便摊开双掌在大爷的背上游走。
苏悦儿扫了一眼,大体明白这是顺着经络的,可是当她看到大师收手停在大爷右背处时,便觉得有些异样。
而此时大师将床边的盒子打开,便见一只白白胖胖,似蚕一样的东西蜷曲着窝在内。
“这是……”老太太轻问。
“这是我找来的冰蚕,能把大爷身上的毒清了!”大师淡淡地说着。
苏悦儿觉得这东西看着有点眼熟,一时在回想,而那大师已经小心翼翼的把那家伙放在了大爷的右背肝脏处……
苏悦儿见此情形,上前一步便抓了那玩意起来,继而快速的丢回盒内,在大师诧异的目光里,一抓他的衣裳说到:“大师解蛊解的太晚了吧!这蛊可不在了!”
那大师一愣,一时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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