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闻言点点头:“是啊!巴望着,总希望有天他能回了心窍!”说着竟是坐直了身子,双掌合十的虚拜了下。
苏悦儿瞧此没出声,老太太继而却是摆了手:“得了,不早了,你回去……”
“老祖宗有件事,月儿想和您说说。”苏悦儿说着扫了眼红缨,老太太瞧见其眼神,便笑:“说吧,她不是外人。”
苏悦儿一时有些犹豫,毕竟红玉也是老太太信任的人,但是她却对自己说谎了,而这个谎她也吃不准是红玉的个人行为还是老太太授意的。
“夫人您和大奶奶聊着,我去给您沏杯安神的茶。”红缨说着便端了茶杯自觉的退了出去,更是将门给带上了。
“说吧,什么事还要避讳着她?”老太太笑吟吟的看着苏悦儿。
苏悦儿张口便问到:“请问老祖,太子爷到底是庄睿皇后生的呢?还是德妃生的?”
老太太一愣:“这个谁都知道啊,庄睿皇后生的啊,关德妃什么事呢,她不过是皇后跟前最贴身的丫头,打皇后薨了,她便做了德妃,说来还是借了皇后的光,也是与太子爷亲近的人罢了……怎么,有什么不对?你干嘛问这个?”
苏悦儿看着老太太眼中的好奇之色,叹了口气:“月儿在庵里长大,孤陋寡闻的很多事都不知道,曾无意中听红绫说起过太子爷乃庄睿皇后所生,当时并未在意。不久前,因着郡主的到来,红玉来给我提醒,怕我不懂郡主这一来所代表的意思,就和我说了两件事,一个是说的悦王才得一对双生儿子,一个便说的是太子爷乃德妃所生,其母卑微。”
“什么?”老太太闻言立刻脸上的笑容尽失。
苏悦儿见状便说到:“我本混不在意这事儿,当时也未察觉,还想着若因此,的的确确太子爷危险,悦王他是有机可乘的,加之之后老祖宗您也正好和我说着不能让郡主谋算得逞的话,我便更没意识到这其中的矛盾。直到今日席宴上,忽而脑中闪过红绫与红玉说辞不同,便是大惊,后思及红绫和我说时,尚有红袖和丫头再跟前,她作假的可能不大,才思及红玉可能说谎,但老祖宗对红玉信任有佳,又专门把她放在大爷跟前,我就吃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来问问老祖宗,求个明白。先前对于红樱那般,也是怕红玉这事……”
“不必说了,我明白!但红樱是我自家带出来的人,全家最可靠的便是她!”老祖宗说完一捏拳头:“红玉!哼,好一个忠心不二的丫头!红樱!”老太太抬了嗓子一喊,红樱便推门端了茶杯进来。
“带人去把红玉那丫头给我绑了,今晚我就要好好问问她,哼,敢背叛我,我就点了她天灯!”老太太一脸阴色的说了话,那红樱立刻放了茶杯就要出去招呼,苏悦儿见状赶紧起身拦了:“等等。”
老太太扫了她一眼:“怎么?”
“老祖宗,您先息息怒!”苏悦儿说着便是伸手拉了红樱怕她出去:“红樱您也稍待。”继而她小心翼翼的说到:“月儿因着有猜测,怕红玉跟着不好说话,就留了她收拾押后,这会回来与否还不清楚。如今老祖宗要绑了她,不管她在不在我的院里,只怕都是惹人注意的,何况此时,太子爷还尚在府中,万一有点什么了,被人误会或是猜测的,总归不好。老祖宗何不忍两天?再说了,月儿也知老祖宗气愤,但人抓来却未必什么都招的,就算能动刑,也不过是知了个大概,最后只能杀了她泄愤而已,与事无益。所以月儿觉得,倒不如先不动她,留着她的好。”
“你的意思是……”
“常言有将计就计的说法,我们不如让她倒打一耙!想来她背叛老祖宗,定是心有所向,但她向的谁,只是我们猜测是不够的。既然她潜伏在跟前,我们为什么不给她错的,假的讯息呢?只要骗的了她,难道就不能引蛇出洞?而我们完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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