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出尽了风头,礼物也拿了许多。当下只能不住的道谢。而太子爷又忙着平衡分别取了些小玩意看了赏。
这折腾腾的弄完,已是到了亥正时分,当下白家人便忙活起来送客,苏悦儿身为大奶奶也再逃不开责任,只能学着二奶奶那样,亲自送客至楼门前。
往返了许多次后,忽而红玉唤她说老太太请她去角屋里,她才急忙的折返回楼,却在进屋后才发现竟是自己的爹娘和弟妹坐在屋中。
“你们怎么来了?”苏悦儿很诧异:按照吴管家说的名单里,这次宴请的都是富户都是商业上的翘楚,而苏家虽是名门却不沾商,加之本身也不是那种有钱的人家,故而名单里并无他们。可这会宴席都散了才发现人竟在这里,使得她很意外。
“是郡主接的我们过来,又说怕面子上为难了白家,便把我们安在了大厅里,给我们机会能瞧瞧太子爷是个什么模样!”苏夫人说着激动的拉了苏悦儿的手:“月儿啊,我知道你会琴,却不知道你竟这么大的本事,你爹听的刚才都叫奇,还说叫你空了把曲谱给他写出来那呢!”
“是啊是啊,这可是失传的曲目,你写出来给爹!”苏老爷立刻点头。
苏悦儿一听傻了眼,只能摇头:“这曲子并未失传,否则我也不会能弹出来了,只是,教我的人说了,不许我告诉他人,爹,这个我帮不了你……”
“你爹又不是外人!你还是……”
“我们是名门苏家,仁义礼智信,哪个能少?”苏悦儿顺口就接了上去,当下苏夫人说不上话来,而苏老爷则点了头:“是啊,背信弃义的事做不得,罢了,我无缘分啊!”
苏悦儿听着无奈,正要劝两句却发觉有点不对,继而一寻思便问到:“这曲子,我好似回来的时候就有弹给爹听,爹难道不记得?”
苏老爷眨眨眼:“没啊,我没听过!”
“没?”苏悦儿一顿,迅速的看了眼红玉,继而问到:“您确定没?半年前的临江阁,难道我不曾弹过?”
苏老爷顿了顿,忽而一拍脑门:“哦,想起来看了,有过,不过那次你为我解围的时候也是说弹的流觞,但是,只开头的部分相似,其后的却大不一样呢!诶,就是啊,为什么这次的和上次的不一样?难道《流觞》是双曲不成?”
苏悦儿勉强的一笑:“哪里来的双曲,不过是上下阙罢了。”
“哦!”苏老爷恍然大悟状,苏夫人却是一推他说到:“哎呀这曲子的事有什么好说的,说正事!”
苏老爷一顿,立刻对着苏悦儿笑了:“月儿啊,你看,你夫家和太子爷很亲近,星痕呢,也快到了去京城入学馆读书的时候了,你看你能不能带星辰去见见太子爷,求个关照啊,你也知道,学馆里除了看钱也看身份的,有人照应着自然好些!”
苏悦儿闻言点点头,心说这种事也算人之常情,只是在白家人面前为星痕去求,却又难免拿白家做脸,便说到:“这件事,我一定和太子爷打招呼,只是现在楼上四大世家的人都在,我若带着星痕上去了,难免叫其他三家看着,不大好,若娘信我,只管带星痕回去,我自求太子爷照应可成?”
苏夫人闻言也知道是有些不妥,但没了白家为衬,靠苏悦儿就能要来关照,她却不信,便不言语的看着苏悦儿,意思就是想苏悦儿妥协。
“娘,别为难大姐了!”苏星痕忽然在旁边阴阳怪气了一句,吃不住他是真懂事还是挑事,那苏夫人却跟踩了尾巴一样的念叨起来:“什么叫为难?她是你姐!嫁到大家里去了,难道就不管你了?你可是她的亲弟弟,你可是苏家唯一的香火……”
苏夫人一念叨,苏悦儿就冒火:“娘,您不用一遍一遍的强调,星痕是我弟弟,我清楚的很,我不是和您说了嘛,我一准去和太子爷要关照,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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