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年家宅生活,更是问了问关于自己在庵里的事。
四个人说了一气,便是午后的休息时间,苏夫人是个话痨,说到最后竟成了唠叨,苏悦儿听不下去,便说困了,扯着云儿出了房,却是问了下关于她夫家的事。知道再过三个月妹妹就要出嫁,便顺手取了头上一只嵌了东珠的纹鸟如意簪子给了苏云儿:“妹妹,将来你嫁人,姐姐定是出不了府见不到你上花轿的,这簪子送给你,希望你事事如意吧。”
云儿红着脸的低头谢了,却有些许不安,苏悦儿明白刚才的言语虽没明言,倒也暗责了她的失仪,便拉着她的手说到:“自古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但世间美物皆令阅者侧目,你姐夫的容貌如此俊美,你看到不挪眼也没什么。只是日后你还是要注意分寸,毕竟你也快是要嫁人的人了,别到了夫家后看见美的就不挪眼,让人看见你说你失仪倒还好些,没得笑你轻浮,那可就是苦不堪言了。”
云儿听了她的话,惶惶地低头称是,而后急急地跑回自己的二楼,苏悦儿瞧着她那惊恐的样子,倒小声的问着自己:“我是不是说重了?还是我看的太紧了?”
回了屋内才坐下翻了几页书,却是大爷回来了,说要睡一会,下午好和星痕去骑马。苏悦儿懒得伺候,唤来丫头进来给伺候着人睡了,便打发了她们出去,自己翻书看。一时间整个午间倒是别样的安静悠然。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爷坐了起来,张口便问着几时了。苏悦儿还没习惯是几时,叫了下人来问,才知已是申时,当下大爷急急地穿衣说着快点快点的话,人就跑了出去,眨眼就没了人。
申时?苏悦儿若有所思的扳着指头数了一气才知道这是下午三点钟,而什么申初一刻,恰是三点十五。
那什么听风小阁里,他应该在等月儿的出现吧?苏悦儿心里念着,丢了书,解了外衣,上chuang自躺,被窝里还有大爷留下的一点温度和薰香,令她倒是惬意的闭眼小憩了。
……
白子奇藏身在秀楼不远处的一颗大榕树上,他盯着秀楼,打算看看红儿会如何做。那蜡丸是他丢出来的,他只想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红儿,又或者她是代替了红儿的人。
一刻,两刻,半个时辰,一个时辰。
当白子奇一肚子疑问的时候,马嘶鸣啸,却是苏星痕被小厮带着骑马归来。大爷只好离开榕树过去,片刻后弄得一身大汗的回了秀楼。
他一进屋,苏悦儿便醒了,知道是他回来也懒得理会,便装作没醒。而白子奇见她安然休息,心中更为不解。一边自己擦洗,一边却纳闷她为什么不赴约:难道我哪里弄错了?是她发觉不敢贸然而去?
正思索着听到星痕在楼下唤他,他只好下了楼就在楼下与星痕玩起了斗蛐蛐。
转眼日落西山,天色蓝幽。一家人聚在一起饭后说了会子话,大爷便和苏星痕又凑到一起玩去了。而苏夫人和苏老爷则前后围在苏悦儿跟前,对她进行起了高度的思想教育,目的只有一个:迅速的为白家生个大胖小子而保住她的战略性地位!
苏悦儿被两个人苦口婆心的说的脑袋发晕,在表达了一番自己以此精神贯彻到底的决心后,她终于被两个人恋恋不舍的放了出来。
红玉和翠儿在不远处打着灯笼说笑着什么,苏悦儿见她们两个说话,也没叫她们,只想自己躲会清闲,便就着夜色,随意的在院落里转。
清风徐徐,摇叶沙沙,夜晚带着一丝静谧,叫人觉得从身到心都有一丝放松。异世的古代,一样毫无污染,这种清新的空气,更叫人愉悦。
苏悦儿转了一会,只觉得心情大好,便吹着口哨也不管这种举动多么的不雅与轻浮,随意的见路就拐,有岔便探。这么七拐八拐之后,忽而眼前一座小亭阁出现在眼前,依着一片翠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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