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前来势汹汹的一场重感冒,到现在也好得七七八八,只是精神依旧萎靡,头刺刺的在疼,心情也不见好。
这个何路明在销售部鼎鼎有名,业绩不怎样,但为人却十分的无耻嚣张,只要是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都曾惨遭调戏,甚至有传言,有一个才毕业的实习助理,因为一次醉酒而被迫与何路明发生关系,闹到公司,却被镇压下去,何路明翻脸不认,还说是被勾引才把持不住。何路明如此横行霸道,不过是仗着身为销售部经理的姐夫。
这次,何路明好似杠上苏熙。听到苏熙的拒绝,也没有半点离开的意思,人反而还上前小挪了两步,稍微一倾身,就能与苏熙肌肤相贴。
“苏助理,你来我们这个部门,还从来没见你和谁喝过酒,只是小小的一杯而已,喝一点又没什么,如果因为喝酒身体不舒服,明天准你假,你看怎么样?”何路明酒杯依旧举得高高的,从鼻端喷出来的酒气,苏熙坐在下方,一闻就闻得到。
暗自皱了皱眉。苏熙知道自己这样十分不合群,但说实话,在傅氏工作,并不是出自苏熙自己的意愿,心里还藏着事堵着气自然没有半点委婉迎合。
实在是厌烦极了何路明那极其猥琐而又**裸的目光,像是要将她身上的衣服也一层层剥开。他甚至有意无意的伸出恶心的手往苏熙的腰上摸了一把。苏熙大吃一惊,原地站了起来,直接推开何路明的酒杯。
“何先生,请你自重!”
何路明的酒杯直接被苏熙推得掉在地上,“哐当”好大一声响,惊得原本闹哄哄的包间,瞬间像是被时间定格了一样,寂静无声。
苏熙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只被惹毛的愤怒的羚羊。平日里看起来低调又不引人注意,甚至有点过于温顺,现在却疾言厉色,冷眉肃目,任谁都能看出她隐忍的愤怒。
“苏助理啊,路明只是请你喝酒,你又何必这样”有人出来打圆场,却被苏熙毫不留情的打断,“没有记错的话,何先生你和我也只是同样级别的员工,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提前批准我的假期?”
餐桌上的这些人看苏熙的目光大都是惊讶过后看热闹一样的幸灾乐祸,就算是出言劝说,立场也绝对没有站在苏熙的这一边。唯一可能会帮着苏熙说话的李铭现在也不在包间里,刚刚离开没多久。
“苏助理,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大家都是同事,你身体不舒服,帮忙请个假也是应该的,你这样说,未免也太见外了。”席雨接腔,又说:“如果我生病,何路明帮我请假经理也肯定二话不说就会批准的,对吧,经理?”
“那是当然。”
经理将这四个字说得掷地有声,苏熙却不耐烦再在这里与他们虚与委蛇,掀开挡在面前用一双怨毒又阴冷的眼着看她的何路明,苏熙径自出了包间。
包间里面空气闭塞,烟酒味混杂,声音又吵不停,蓦地走出,清新的空气和空无一人的走廊,让苏熙烦乱不堪的脑子瞬间清醒。
她又控制不住的发脾气了,这次是对自己的上司还有同事
可是她不能忍,也不想忍。
明明与那人再不联系最好,这半个月来,两人未再见过面,也没有任何接触。可她在他的公司上班,又在他的别墅睡觉,时时感到压抑又无助,不想听,不去想,却总有人提及,无奈又彷徨。
要怎么才能彻底摆脱他?
怎么样才能不再去想他?
这阵子她全然失了过去的冷静,好像年少时的性子又回来,神经敏感又脆弱,受不得半点委屈,动不动就炸毛被惹怒。家里面两个小孩全都是受害者,见到妈妈时都拼命逗自家妈妈开心,给妈妈顺毛,好像照顾与被照顾的位置已经被颠倒。
儿子太懂事,做妈妈的总是有太多的优待和福利。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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