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依你之见,咱俩是否应该离开远大,如果离开,应该何时离开?”
“照现在的状况,我们离开远大是迟早的事儿。关键是妥善处理好其中的关系。比如,我们的劳动合同未到期,擅自离开就属于违约,需交纳违约金。最主要的是,由于我们的离开,远大是否会因此中断与格瑞德的合作。”
项云同样地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如果远大真要那么做的话,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只能是两败俱伤,鱼死网破。现在,格瑞德已经初步具备研制、开发、承揽模具的能力。就是订单太少,先把订单搞足了,之后再通告远大,看他们的反应。倘若有继续合作的可能,再好不过。假如终止,咱格瑞德的可以有备而动。”许正扬说出自己的想法。
“之前,外协销售这一块咱们格瑞德比较薄弱,如此一来,我们应加强此类人员的培养。”项云给许正扬倒满了酒。
“谢谢,云姐。再有半个月就过元旦了,我想利用假期的时间到外面走一走,和一些老客户拉拉关系,兴许会峰回路转的。”
“也行,不过时间选择的不太合适,可平常你哪有时间啊!不过想法是对路的。你可以与江海宁沟通一下,一定要慎重。现在因为有你我的原因,格瑞德与远大的关系的确很微妙,稍有不慎,就会让远大抓住把柄,授人以破坏协约的口实。对于一个企业,诚信守诺的口碑是相当重要的。”
项云想得很是周全,而且也很顾大局。
“许正扬,我吃饱了,你自己慢慢吃吧。”项云用餐巾纸仔细地擦着嘴唇。
“怎么就吃饱了呢,我还没叫饭呢!”许正扬打着饱嗝说。
“还叫啥饭啊,我都快撑死了。你看这一大桌子菜剩下了这么多,服务员,拿塑料袋,打包!”项云大声喊着。
“行!自信心来了,以后就这么着。该吃就吃,该喝酒喝,敞亮着点儿!”
“我这不是喝多了嘛,俗话说得好,酒壮英雄胆!”
项云站起身来,脚步有些凌乱。
结了帐,许正扬一手搀着项云,一手拎着打包的菜,叫了一辆出租,直奔远大的单身公寓。
第二天,许正扬问项云,昨晚上是不是喝多了。她说,没有啊,不过一回去就不知道怎么着了,一觉醒来就明天了,感觉很好。
许正扬说,把打包回来的饭菜给董宇菲一些吧,人家可在你屋里陪了你一宿呢!
哎哟!这大恩大德我可不能忘了,项云立马拨通了技术开发部董宇菲的电话。
和义德饭庄100多万的拆迁费着实让刘伍心疼了一阵子,但他一想到东海大厦建成之后,如雪的人民币即将装入自己的囊中,刘伍的心情又愉快起来。老婆季香兰在海河证券开出了500万的户头,投资开了一家家乐福大型商场之后,也整天忙于生意,只有晚上才回到市中心的贵华高档住宅小区。
也许是上了岁数的原因,刘伍就连夫妻之间的床第之欢也很少进行。刘伍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这个糟糠之妻没有任何的魅力值地他吸引,而一想到秘书王丽娟,自己就焕发了青春的活力,仿佛回到了年轻时代。尤其是在市郊给王丽娟买了一栋宽敞明亮的别墅后,家的感觉就更淡了,家成了旅馆。
再过几天就过元旦了,刘伍过节期间很自然地要与老婆一起回荆县老家看望同村的老爹老妈及岳父岳母。
刘伍的父亲年轻时,与老婆季香兰的父亲搭伙,带着刘伍和季香兰兄妹几个人在津城打拼,花费了半生的经历,在市里置下了几处房产。本该上了岁数,在大城市里享享清福,颐养晚年,可就爱回老家去过日子。
刘伍就纳闷,这些老人,放着津城的高楼大厦不住,偏偏要住乡村的大瓦房,这不是丢他刘伍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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