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宛颜傻眼了,弘晟和嘉荣和硕格格的儿子是一起出生的,前后差了不到一个月。
这才多久,大半年时间而已,已经开始怀第二胎了!
“你这速度是不是快了些?”佟宛颜扶着她坐下,把宫婢端上来的酸梅汤挪到一边去。
夏珠机灵的出去,让小厨房送一杯去了腥的羊奶过来。
嘉荣和硕格格眼馋的望着白瓷盏子里紫红色的酸梅汤,色泽透亮,酸甜开胃的味儿引的她肚子发饿。
“是啊,前后只隔了半年。你那时候把该注意的都告诉我了,我和爷记在心里。奈何总有意外,有一回忘了喝,偏就中了。不过,阿玛、额娘知道后心里高兴,我身子骨也好,还能撑得住。”嘉荣和硕格格知道佟宛颜关心她,心里暖洋洋的。
她开心的拉着佟宛颜的手,放到自己肚子上:“正好满三个月,大夫说胎坐稳了,我就等不及的进宫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虽然在家里过的也好,可爷忙差事,我一个人在府里偶尔无聊的很。要不是这胎来的不凑巧,我肯定三天两头的进宫找你说话。太子过年时还嘱咐我多陪你,别让太子妃勾着你呢!”
佟宛颜道:“别听我家爷胡说,太子妃品行高洁,是个好人。”
“打从太子妃进宫,夸她的人从神武门门口能排到城郊去。往常那些难缠挑剔的宗室老福晋们,对她赞不绝口的。这样的人物,不简单。”嘉荣和硕格格和宗亲福晋们走的近,听的全是说太子妃好的。
全大清最称职的正室,堪为正室典范,有母仪天下之气度。真是什么样的好词,都往石修竹身上堆。
见惯了后宅争斗的嘉荣和硕格格,在府里时格外担心她傻白甜的小姐妹。
别被太子妃给卖了,还帮她数钱。
“你不信我总得信我家爷啊。但凡太子妃有丁点儿不好,他都能闹起来。他同你说,还不是吃醋我与太子妃关系好,陪他的时间少了些。”佟宛颜道。
嘉荣和硕格格语重心长道:“男人再精明,在女人上也会栽跟头。我过年时见太子妃,也觉着她行事大度,是个好相与的。可回去与我嫂子一说,这女人的心啊哪里是能随意大度起来的。若非你是我好友,还是我夫君的妹妹,我作为正室的也瞧你不顺眼。”
“怎么说?”佟宛颜抿一口茶水。
“家世好、才貌双全、还有子女在膝下,哪个正室遇上了不防着恨着的。普通人家还有嫡庶之分,唯独宫里没有。就弘昭讨皇上的喜欢样儿,等太子妃有了嫡子后,心里能不多想?”嘉荣和硕格格心里担忧的火急火燎。
历朝历代,没见哪个当皇后的,愿意眼睁睁看着宠妃的儿子去当下任皇帝。
“再大度的女人,遇到子女的事,也会变得锱铢必较。”嘉荣和硕格格最后总结道。
佟宛颜起身给她捏捏肩:“近些天你都没睡好吧。瞧你有些急躁,怀了孩子做母亲总是受累。”
嘉荣和硕格格像只充足了气的皮球,被佟宛颜慢条斯理的一戳,泄了气没脾气。
“你可让我省点心吧。我还想着多生几个儿子,去尚你家的大格格。女大三抱金砖,抱两块金砖我都乐意。”嘉荣和硕格格可想和佟宛颜结亲家了。
佟宛颜不好和嘉荣和硕格格说,太子妃在外面是雍容典雅的大清女性典范,关起门搁在院子里压根是个洒脱的大老爷们儿。
有些人投错了胎,生成女儿身也没法儿当个女子活着。
让她和男子谈情说爱,比要了命还难。
佟宛颜更不好说的是,胤礽压根没有和石修竹远房。每回初一、十五去石修竹屋里,石修竹蹲马步蹲的想上吊踢凳子。
这些秘事,再是关系好的人都不能提。只能自个儿心里清楚,藏着瞒着直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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