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伦岱一瘸一拐的回到佟府,正好在门口撞见了佟.kgege.la
佟国纲从轿子里出来,一脸疲色。
“诶哟,这是哪个猪妖成精了?一块紫一块青的,掉进染坊了?”佟国纲看到鄂伦岱,疲色尽退,精神百倍的。
鄂伦岱张嘴要骂,但看到佟国纲鬓角的白发,还有他眼角的皱纹。
忽然之间,他意识到他印象中强悍冷酷的阿玛,仿佛老了。
“懒得和你说,我找额娘去。”鄂伦岱咽着要和佟国纲对骂的话。
佟国纲怼道:“三十多岁的人了,还没断奶。整天就知道找你额娘,找你额娘。你儿子都不找额娘了!”
鄂伦岱埋头快步走着,他担心自己慢走一步,会忍不住骂爹。
鄂伦岱没有去找佟福晋,他回到自己院子里,谁都不让进来。
一个人躺在床上,点着宁神香,没一会儿睡着了。
等他醒来时,发现自己脸上清凉凉的。
鄂伦岱茫然的抬手要往脸上抹。
“爷,别动。”鄂伦岱福晋尖声喊道。
“怎么了?你往爷的脸上敷冰块了?这么凉丝丝的。”鄂伦岱还没睡清醒。
鄂伦岱福晋把他手给放好,盯着他不让他乱动。
“是阿玛请了太医来给你诊脉开了药。太医说了,只是皮肉伤,除了瞧起来吓人,没什么实际的伤。”鄂伦岱福晋道。
“阿玛的心能这么好?他中午见到我时,还嘲笑我是猪妖成精!”鄂伦岱狐疑道:“福晋,是额娘给我请的太医吧?要么就是福晋你自己,给我找的大夫。”
鄂伦岱福晋失笑道:“我和额娘可没有这样的能耐,除了阿玛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请来太医,还有谁有这能耐。”
“今儿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还是猪会上树了?”鄂伦岱嘴里没有好话。
要不是看了鄂伦岱脸肿的不成样儿,鄂伦岱福晋真想一巴掌呼上去。
“福晋,阿玛对我好吗?”鄂伦岱脸上涂满绿油油的药膏,十分具有喜感。
鄂伦岱福晋看着他:“爷终于良心发现了?就爷这样天天对着阿玛发脾气的儿子,搁别人家早被罚宗祠里跪着了。”
“我也跪过啊。”鄂伦岱道。
“拿着软垫子,吃着白面馒头的跪了一夜?”鄂伦岱福晋嘲讽道。
鄂伦岱扁扁嘴不说话:“爷以后不气阿玛了。”
鄂伦岱福晋起身往窗边走,鄂伦岱喊她:“你干嘛去啊?”
“我在看看外面是不是在下冰雹。”鄂伦岱福晋道。
“十月的天气好的很,到哪儿下冰雹去,你傻了吧!”鄂伦岱道。
“所以才稀奇啊,像爷一样稀奇。”鄂伦岱福晋打开窗子,外面天气晴朗。
“爷懒得和你说话,爷要睡觉了。”鄂伦岱舍不得骂他福晋。
鄂伦岱福晋笑了笑,神情温柔许多:“好了,不气你了。药差不多快熬好了,你吃点东西,喝了药再睡。”
佟启年和佟瑞塔暴打鄂伦岱的消息,没有瞒过康熙和胤礽。
佟宛颜自然也知道,她听了后笑笑,关心的问胤礽,鄂伦岱有没有因此对佟启年、佟瑞塔不满。
胤礽道:“鄂伦岱除了在佟国纲和庶子的事情上拎不清,旁的时候有点脑子。”
如此,佟宛颜便放心了。
“佟启年得了两只鹦鹉。一只是牡丹鹦鹉,给了嘉荣。另一个是玄凤鹦鹉,托我带进宫来给你。”胤礽拍拍手,德顺拎了个鸟笼子进来。
玄凤鹦鹉通体雪白,头上一撮鹅黄色的黄毛瞧起来,十分骄傲好看。眼睛边上的脸颊处,一边一个橙黄色的圆点,像是抹了胭脂。
佟宛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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