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满头冒火,直接起身把竹椅踹翻,砸到姐妹花的腿上。
娇俏柔弱的姐妹花,慌乱的跪下请罪,眼含泪珠,好不可怜。
索额图闻声笑眯眯的后边走廊里绕出,他以为胤礽这是在做戏呢。
他道:“这两个丫头是从扬州寻来的,家世清白,诗书都懂一些,是红袖添香的好人选。”
画蛇添足的解释,不言而喻的笑意,胤礽对着索额图一阵气闷。
“舅公,清心寡欲才是上道。”胤礽正直的看着索额图,忍着嘴里骂人的话。
美人在前,几个男人能忍住。
索额图信他有鬼了,他老神在在的拍拍胤礽的肩膀:“这庄子里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奴才,丁点儿消息都不会被传出去。”
胤礽叹了口气,他现在是真的无心无力。
“舅公有这个闲心在女色之上,不如多忙些正事。这些日子朝堂有多忙,舅公不是不知道。红袖添香是纨绔子弟的行径,舅公真的是……”胤礽对索额图说不出重话,只能点到为止。
一番好意被当成驴肝肺,索额图老脸挂不住了。
“你们两个下去。”索额图挥挥手让人退出去,杵在这儿实在碍眼。
没了外人,索额图直话直说:“太子爷,奴才这些年在朝堂上为您铺平了多少路,您是知道的。今儿不过是想让你松快一二,却被如此教训,奴才的心实在是疼痛不已。”
不提功劳深厚还好,索额图一提,直接撞在枪眼上。
胤礽黑着脸:“那水利的事,是怎么回事?事关天下百姓生计,舅公手也伸的太远、拿的太多了。”
索额图眼角一抽,他这回是下手黑了点。收钱收习惯了,一不小心就飘了。
索额图的反应,让胤礽叹了口气。他这个舅公啊,以前是朝中重臣,可年纪大了愈发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胤礽一叹气,索额图心里便发慌了。
这几年冷眼瞧着,太子的威严愈发重,感情牌这玩意儿越用越没用。
可赫舍里皇后去世了,他不和太子拉近关系,如何让赫舍里氏成为满族第一大姓。
索额图退让道:“奴才给您退回去些就是了,这回也是误会,奴才不是眼皮子浅的。况且,赫舍里也不缺钱,犯不着为了这遭罪。”
胤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不缺钱还贪的那么厉害作甚?
“诶,还不是陈氏那家子人气的。他们府上全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不知祖坟冒了多少青烟,才得了这子嗣有出息的福气。奴才想着多给后辈们留些东西,才一时昏了脑袋。”索额图在胤礽的眼神下,说了实话。
“孤知道了。”胤礽撂下话,抬脚回去。
佟宛颜见着胤礽回来,有些讶异。
她手里端着小碗的酸菜鱼面,沸腾的酸味儿和辣气冲到胤礽的鼻子里。
胤礽心里万千话,全被腹中饥饿给堵住了。
太子殿下从京城跑到京郊,又快马奔回京城,这般耗费力气,没饿的虚脱已是难得。
佟宛颜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吃了一半的面,被人端走。
吸溜吸溜,胤礽是真的饿了。
“爷,小厨房里还有多余的面啊。”佟宛颜快哭了,这是她的午膳啊。
中午哄着两个小魔星睡觉,直接误了饭点,好不容易吃了几口点了个底,就被人抢走口粮,气煞人了。
胤礽默默的转过身,这屋里没旁人,他自由自在,不用顾忌形象。
“小颜吃过的东西更香。”胤礽不要脸道。
佟宛颜没法子,羞红着脸,嗔怪的看他一眼。
“夏珠,再盛两碗面来。”佟宛颜对着外面轻声道。
她的食量小,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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