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知道倾心跟临渊说的都没错,人面对大事前,经常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有了勇猛跟没有退路的不畏惧,反而得了生,只是他老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能不怕死,真的不畏惧,他害怕自己的一个闪失便害了倾心,害了月娘,害了自己跟弟兄们。
临渊犹豫着自己要不要再说,见倾心又给他使眼色,也只能叹了口气,接着说,我曾经跟梅花门打过交道。杀过几个他们的人,也被他们追杀过一段时间,熟悉他们的暗杀的方式,只是已有两年未曾打过交道,还不清楚他们是否有了变化。
审言看了看临渊,在估量他说的话是真是假,又在想他会不会也是梅花门的人,毕竟从未听过有睡能在梅花门手下逃过的人。在审言心中,对临渊这种从半路突然出来,闯入别人身旁,但是又不知底细的人来说,往往这些人都是计谋里的一步暗棋,只等这局棋快结束了,他才会翻开身子让你去看他究竟是白还是黑。
审言问,余公子是如何逃出梅花门的追杀的?
临渊思量了下便是决定还是去说,话已说了一半,若不去说完,反而生了间隙,便回着审言的话,几年前,我给师父守孝完,下山后因为曾经的恩人蒙了难,后来知是梅花门下的手,但听说恩人家中仍旧有着活人,便打算去寻。在寻找的途中便是常遇到梅花门也在寻找她,因此便是常常互相见着血,后来杀了几个梅花门的人,便被梅花门盯上了。因为单只有我一人,不值得他们大费周章的宣告天下,因此只是派了些无名小卒来杀我。后来或许觉得这个买卖不合算,杀我没任何好处。我在江湖中没有名气,他们杀我也得不了名,还枉费了众多的人力跟财力,所以最后也便是不了了之了。
审言便问,那余公子的恩人是谁,何以惹到梅花门了?
审言在江湖上行走久了,便愿意去挖别人的心思跟背景,这样便是有恃无恐,若是遭了他人的暗算,若是未死,也便是能找到仇家。
临渊要回,却被倾心挡住了,便是倾心回了审言的话,审言师哥,有些话终究是要掩在他人心底的,未要问的太透彻了。
审言突然愣住了,想了想,笑了笑,便起身拜了拜临渊说,余公子勿怪,行走江湖久了,老毛病又犯了,莫要怪罪。
临渊便也赶紧起身回拜,宋大哥,折煞我了,若你我现在在江湖中我得喊你前辈,怎容得我有罪怪你呢。
审言便是坐了下去,仔细想了想,才回了话,行吧,这次我听师妹一次,但师妹必须答应我,若是有了危险,我让余公子、玲珑护你退,你必须退,不准有任何犹豫。若是犹豫了一丝,往后再有此事,我绝不退让。
倾心笑着走到审言身边,拉着审言的手说,还是师哥疼我,容着我的性子。
审言无奈地笑着说,若是疼你就能化了苏家的危,我怎么疼都行,我是真怕了你出了什么事,我无脸去跟师父交代啊。
倾心摇了摇审言的手说,师哥不会的,出不了什么事情,有你护着我呢,我虽然不会武功,但跑起来也不慢啊。
倾心突然意识到临渊在她身后,便赶紧把摇着审言的手,缩了回去,当做无事一般,转过身子对临渊说,余公子,若你跟梅花门打过交道,能跟我们说一说吗?
临渊还没反应过来,倾心为何突然变了调子,再去想就明白了,不自觉地嘴角笑了下,倾心本就在逞能,看了临渊的笑,脸不自觉地红了,转过头去,不对着临渊,只对着审言。
临渊说,梅花门的人多愿意穿着粗布麻衣,仿若是平日所见的贩夫走卒,茶肆弄堂里的人,会躲在别人的目光之外,尤其是江湖人的目光之外,一点一点地靠近你,若靠得太近,便会来杀,他们不介意一次是否能杀成功了,只要伤了你便是足够,因为他们知道江湖里的人看不起的就是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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