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 重聚(第2/4页)  酒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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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临渊的手,借着临渊的力,踩着马镫上了马背,埋在了临渊的怀里。临渊的胸太暖,就烫到了倾心的背,她便直直地挺着自己的身子,怕碰到他的胸。

    临渊等倾心坐稳了,见她未有交代,便轻声地说,苏姑娘,坐稳了。马便起了蹄,疾跑了几步,跟上了若虚。

    倾心的身子挺得又太直,耳朵贴得临渊太近,他的声都暖着她的耳,她的发,她的面。

    两行人互相言语着有无,一路往官道上赶,到了官道便寻了最近的一个歇脚的小店,各自下了马,拱着手,拜着身子,言语一路安康,往后再见。

    若虚只骑了一匹马,另一匹依旧留给了临渊与倾心。他们谢着若虚的好,言往后必定回报。

    若虚听完,便是哈哈大笑地言,好,余兄往后再见,必当拿回此等回报。便上了马,骑着一骑的红尘去了他处。临渊跟倾心站在那里看着那骑马,远远地去,听不到了声,见不到了影,才回着身坐了下来,商量接下来的去。

    临渊拦了路过的牛车,跟拉车的老汉言语着事情,给了老人一些碎银,朝着倾心点点头,倾心便是会意坐上了牛车。牛车上拉着干草,老汉打算今日到家缝补自己已破损的屋宅。

    倾心坐在牛车的车斗里,临渊骑着马,缀在车后,守着倾心。倾心抬着头去看临渊,便被那头上的日照得眩晕,日太大她便遮着眼,去瞧他,看他坐在高高的马上,低着头一次又一次地俯视着倾心。她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祖父,心里突然产生了某种惧怕,她深吸了一口气把那种恐惧压在肚子里,张着嘴问他心中的各种疑惑。

    倾心问他,余公子,是如何跟子山相识的?

    临渊在马上思索着,想着他跟子山的初见,觉得若是细说便是太过于繁杂,便简单去言,五年前我们同去华山,见山中的盛典,我跟他在擂台上比试了几招,便互相相识。后来亦有种种其他,等下次跟姑娘细说。

    倾心问他,余公子,子山又是如何托你护我?

    临渊知倾心的疑惑跟不信,昨日夜中事逼得太紧无法细说,他从怀中取出一物,把它缀在空中,倾心看不清,被日灼着眼,临渊便把那物轻轻地放到倾心向高处伸出地双手里。

    倾心把抬起来的手,缩了回来,便看到那块子山一直随身佩在身上的玉-那块龙隐云中的玉。这块玉便温润了倾心的手,温润着她的心。她知道这块玉,子山从未轻易摘下,至少从未在倾心面前摘下过,他曾对她说过,这玉是祖上传下,只因祖上为太祖皇帝立过功,便奖了这块玉以示嘉奖,这玉就成了谢家的长子随身的物,为了的是不忘当日的荣耀,为的是时时激励自己。即便是他的祖父,那荒诞邪怪的祖父也未曾把这块玉随意的去卖,这玉就一代一代的传到了自己身上。对子山而言,这玉便是他的分身,若是真丢了,碎了,仿若连子山都会一同丢掉,碎掉。

    倾心便不再去怀疑临渊。只是好奇,为何在子山的言语里从来未曾说过临渊,仿若这个人从来未曾在他们的生命里出现过一般。但再去想,便又是释然,她见过的子山,只是那她眼中那一片、一点的子山而已,未曾完全看过他生命的全貌,未曾完全看过他生命的轨迹,那又如何能知道他生命里的一切。她只是有点感慨,原以为子山会把他的一切都会展露给她看,未曾对她有任何隐瞒,若是他人谈论起子山的一切,她都会去知晓,但终究是未有。倾心不自觉去想,她真的有去了解过子山吗,在她未曾见过的子山独自生活的时候,他又是如何的一个人呢?还会那样有着对世人恭恭敬敬吗?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除了子山露给他的那一面外,她似乎未曾再去细细地了解过他。她从未与子山一起做过除了见面,除了言语以外其他的一些事情。

    倾心把玉埋在掌心,再去抬头看临渊,她想,这个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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