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上排列长3.5尺、宽1.5尺、深0.5尺的茧箱,箱底用苇条制作,使暖气畅通。7。将鲜茧置箱内,自风门烧火,4小时杀蛹即毕,一昼夜可烘5次。每一室内架棚4~5层,每箱置茧2粒,每室一次可烘4万粒。
烘茧大部是利用木柴燃烧的热量,通过烟道的辐射热进行,故称为柴灶。后来随着登州煤矿的大量开采,煤炭价格降低,百姓便均改为煤灶,茧灶构造仍为砖木结构。以柳档木制成9层横格,每层放置茧蓖(茧格)3只,一乘茧灶共有茧篦54只,但因每只茧蓖受温程度不一,所以要翻茧调蓖,使烘成的干茧适干均匀。
为了进一步提高劳动效率,宋友亮组织登州大学堂的技工下乡,与有着多年烘茧经验的老蚕农同吃同住,终于将9层柳档木茧灶改造成了13层的茧车,茧灶内共有茧车4部,茧灶中央装有横式风扇,成为风扇车子灶。2。经过改造的茧灶,减轻了劳动强度,增加了烘力,干茧易于达到适干均匀。
不就之后,一种“五井式烘茧灶”又被制造出来,五井式烘茧灶灶间用木制茧车烘茧。由于茧车上下各层温度不均,干茧不易达到适干均匀,但在当时,茧车式烘茧灶比柳档木搭成的茧灶在工艺上要先进。茧灶分为高、低温两部分,茧车由高温区移至低温区时,进行翻茧调篦(格),依次循环。3。
经过工艺改良,登州的柞茧产量从每季一万多斤增加到每季五万多斤,蚕茧产量的增加对缫丝技术改进又提出了要求。
山东缫丝业有大框丝、小框丝与厂丝之分。大框丝历史悠久,因其丝周大得名,也称土丝。山东蚕民素有自缫土丝的习惯。缫制大框丝时用一周长一丈六尺许的木制大框,以铁片凿孔,作集绪器,2人手工操作,1人足踏运车,专管缫丝,1人管索绪。缫出的丝,条份粗,色泽黯,纤度不匀,丝缕紊乱。缫制土丝多为家庭副业,也有专门缫土丝的手工作坊,都是季节性生产。2。
蚕茧供应量加大,但是缫丝产能落后,于是在宋友亮依照后世的记忆,结合老缫丝工人的经验,开始推广一种名为小框丝的缫丝技术。小框丝为半机械操作,缫丝装置与大框丝稍有不同:将六七口缫丝锅列一排,左端安一大煮茧锅,锅下有一管道通煮茧灶,丝框周长四尺半,其下有管道用以传送热气,使丝片易于干燥。这种缫丝法,虽仍较粗笨,但比大框丝已进步多了,缫成的丝洁白光亮,与近代机器缫丝机生产出的生丝品质极为接近了。
有了质优价廉的生丝原料,下一步便是丝织了。明代的丝织工艺技术的改进促进生产力的发展,不管是缫丝用的缫车还是丝织用的织机在明代都有所提高,织机更形成专业化。4。在明末,苏州市场上,已有绫机、绢机、罗机、沙机、调机、布机六种织机出售。在工艺技术上,罗、沙在明代有较大改进,从原来的经线分组互绞,织出圆孔或方孔,发展到用一段平织和一段交织相间,并提花,成为现代的罗。绫,是高级的斜纹组织。在宋代,发展为隐藏了斜纹的缎。到明代,缎就代替了绫。明代的改进使丝织物物进入市场,扩大销路。
眼下,登州的纺织产品主要销往朝鲜和日本,销往朝鲜的主要是棉纺织品和丝织品,而出口到日本的,却是以生丝为大宗。但是,作为穿越众的宋友亮深知出口低附加值的初级原料是没有前途的,于是他果断地下令对出口到日本的生丝征收重税,而对出口到日本丝织品成品实行零关税。
由于大量质优价廉的丝织品成品涌入日本,使得日本本土的丝织业收到巨大冲击,许多小业主纷纷破产,日本生丝进口量一路大跌,这使得郑家在日本的生丝生意也收到了波及。于是,郑芝龙把在案头放了一个多月的宋友亮拜帖拿了出来,并约定在东海勿南沙海面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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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落山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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