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下完长长的石阶梯,我突然发现前方过来一群衣着鲜亮的人,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竟是勤珍一行,她的身后还有两个锦衣的男子和众多的随从,其中一人见过,是那日在飘香楼见到的青衣男子,侧后方那人被勤珍遮住了半张脸,身形很熟悉,却想不起是谁?我将斗笠的黑色面纱放下心。
勤珍正急急上那阶梯,并未注意不起眼的我们三个,与他们错开的瞬间,她身后另一男子突的侧头向我们看过来,在看到他的脸的那一霎,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人,那人,正是荆大人,那个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人!
福叔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他轻轻地对小红说:“扶着小姐,走吧。”
不知怎得被小红拉上了马车,走出了一段,我才清醒过来,拉开帘子问坐在马车前面的福叔:“你认识刚才那个小姐和她身后那两个人吗?”
“小姐认识勤珍姑娘?”福叔有些吃惊叔。
“几年前我无意间过见过她一面。”我点点头。
“勤珍小姐身后那两人,是勤卫大人和勤荆大人,都是她的兄长,也是当今的两位国舅。”福叔的语气变得庄重起来。
我的瞳孔慢慢放大,心重重地沉到了谷底。
荆大人,我原以为他姓金,原来他是姓勤的,我被这一闷棍子打的回不过神来。
马车到了集市,我胡乱的买几盒脂粉?就匆匆返回将军。
不行,我得理一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次将几个丫头赶出了房门,我拿起一张纸,在上面写上了几个名字。
如此说来,既然勤荆想制我于死地,蓉皇后和勤家的人就不可能不知道庭。说白了,就是勤家人都想让我死,而牵头人,极有可能是蓉皇后。
可我有得罪过她吗?怎么想,如真有得罪她的地方,也就是女扮男装的时候拒绝了勤珍,但那时的我,在勤珍的眼里不就是个们“变态”吗?应该是她家主动提的退出才对确。
那么,是我触动了蓉皇后的利益吗?我一介小小的平凡的女子,对高高在上的她而言们,只不过是一颗小小的杂草,怎么会有本事去触动她的利益呢?何况勤家在轩那真是势力了得量。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我忍不住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脑袋。
“小姐,夫人过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红在屋外急急说道。
我赶紧将桌上的东西塞进枕下,站起身,迎了出去解。
“母亲怎的过来了?”我打开门,将张氏迎进屋来。
“有礼物来送给浅儿。”她笑着示意身后的下人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军。
那是一架做工精美的琴,看上去非常的眼熟。
“这是摄政王差人送过来的,说下你的师父留给你的距。”张氏说。
另一个丫头将一个锦盒抱过来,放在桌上,盒子里静静的躺着一套白领豆黄的纱衣歉,纱衣上放的一块碧绿通透半月状的玉。
“这玉佩?”看着那琴我本已是眼中含泪,又突然看见那块失而复得的玉,我的声音哽咽起来。
“摄政王说是物归原主,希望你这次好好的收藏。”张氏将我轻轻拥入怀中。
我的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许久我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后日便是比赛,浅儿可有信心?”张氏将我眼角的泪拭去军。
“母亲放心,浅儿定会尽全力的。”我才发现,张氏原来并不是三月的冷雨,如今才发现这个女人原来是如此的细腻和体贴。
张氏点点头:“浅儿现在什么也别多想,就好好地参加比赛,为娘的会为你鼓劲的。”
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日我醒的很晚,张氏似乎是刻意叮嘱过下人,没有人来打扰我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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