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进了一看,却是上百个火把熊熊燃烧着。
在此地看守的正是墨河和浍河,以及三皇子身边两个贴身侍从。
他们寻了善于潜水的百姓,将镜湖里的箱子都打捞上来了。箱子的数额倒是不多,总共也不过十五六个。但其中几个箱子颇为沉重,为了这几个箱子,差点没将那些渔民淹死在其中。
箱子都被密封的很好,一点水汽也没有进入其中。墨河打着火把给徐二郎与三皇子说明情况,并领他们去看了那一片箱子。
较为沉重的有十个箱子,其余五六个相对轻一些。不过箱子里边都塞得严严实实的,他们仅凭摇晃也猜不出里边是什么。而大人与三皇子没来,他们也不好贸然打开箱子一探究竟,所以其中到底藏了什么猫腻,谁也说不准。
徐二郎问三皇子,“是在此处打开,还是回城后再看?”
三皇子看了看天色便道,“装车吧,回城再看看里边藏了什么好东西。”
“好东西”三个字三皇子说的特别意味深长,显然三皇子心中有些不太好的猜测。徐二郎没说什么,只让墨河带人将箱子装起来,一行人就这般回了通州。
回城时徐二郎骑马,几个孩子也骑在马上跟在他左右。
长安几人早上跟徐二郎一起出发,他们在江集村看了一场大戏,待那边收尾,觉得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了,他们便来了镜湖。
也是凑巧,他们刚到,箱子就被打捞上来了。当时他们还在岸上帮忙拉绳子,那箱子的重量太大,差点把他们拽回到湖里去。
长安凑近徐二郎,小声说,“二叔,我估计里边装的是账册,亦或是别的纸质物品。”
“嗯?”徐二郎讶异看过来。
长安解释说,“我亲自搬了搬,试了试重量。那几个过分重的箱子里的装的什么我猜不到,不过那五六个稍微轻写的箱子,里边应该都塞满了纸张。”
而纸张所制的无非就是书本或是账册那些,在联想到盛家悄默默的将这些东西隐藏这么深,还大张旗鼓的做了防水防漏等措施,长安就觉得,里边莫不是装了盛家人行贿受贿的账册?亦或者是,装着盛家人不知道从那里打探来的一些把柄?或是生钱的买卖的配方?
具体他也说不清,但长安觉得指定是其中的一个或两个猜测没跑了。
荣哥儿几人凑在跟前默默听着,却没说什么话。到底在三皇子的眼皮子底下,他们要说什么也要计较一二。即便这话题无伤大雅,但少说两句话总归没错。
马车轱辘总算走上官道,这时候行驶的速度就快了。约莫半个时辰后,终于踏进了通州府城。
这之后就没长安、玉安和荣哥儿什么事儿了。倒是长平和宿征,两人还在当值期间,便也跟着护送车马去了存放物品的“仓库”。
荣哥儿走前还和长平嘀咕了什么,徐二郎耳朵尖,两人的小话他都听在二楼耳里。
不是什么大事儿,只是荣哥儿嘱咐二哥把所看所闻都仔细记下来,回头好说给他们听。
长平和宿征都记下了,徐二郎就催促长安,“快回去吧,再晚就该宵禁了。”
荣哥儿三人打马离开,徐二郎护送三皇子与吴大人、柯大人去了相反方向。
这一晚徐二郎将近五更天才回来,瑾娘睡得迷迷糊糊时,身侧的床铺下沉,她当即就睁开了眼睛,说了句,“你回来了?”
外边漆黑,今天没有月亮,加上屋内也没点灯,到处都黑漆漆的。因而即便徐二郎近在咫尺,瑾娘也看不清他的容貌。
不过这也无妨,要睡觉呢,看他容貌看什么?
徐二郎哄了瑾娘两句,瑾娘含糊的回应了什么,就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到翌日天色大亮,瑾娘睁开眼时徐二郎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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