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往她的身边汇聚，她头上的骷髅发卡已经变成鬼铠面具。

    琪亚娜都不敢靠近芽衣的十米范围内，只能躲在阳台的角落，不断将侵入体内，过度充盈的崩坏能当成死气之火的燃料燃烧掉。

    “准备好了没，我要把子弹取出来了。”

    第三律者的声音有些颤抖，她和芽衣是一体双魂，身体上的痛觉是两者共享的。

    “唔……”

    疼到极致就是麻木，芽衣只能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来表示自己还清醒着。

    “滋滋……”

    电流蔓延全身，腰部伤口的肌肉组织在蠕动，强烈的电流刺激着相关神经，将疼痛感成倍放大。

    聚集在芽衣身边，纯粹到极点的崩坏能从鬼铠面具的尖角处涌入体内，绯红装甲和死神套装融化成液态贴合在身体各个部位，逐渐变化成鬼铠装甲的其他部件。

    一枚金属弹头混杂在紫红色的血液中，从腰部的伤口喷射而出，紫红色的血液喷洒在地面上，迅速变成深紫色。

    “叮。”

    芽衣缓缓落地，召唤出斩魄刀插在地面，当成支撑身体的拐杖，腰部的伤口被电浆包裹住，缓缓凝聚出一个奇异的图案。

    芽衣在取出子弹的瞬间就疼晕过去了，第三律者暂时接管身体。

    “芽衣，你没事吧？”

    琪亚娜万分担忧，看着地上那滩紫色的液体，对逆熵的愤怒又加重了几分。

    第三律者想要说自己没事，但张开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略微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琪亚娜看到第三律者点头，总算松了一口气。

    “好久不见，吾之仆从。”

    就在这时，第三律者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十分熟悉，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

    在第三次崩坏爆发的时候，崩坏意志突然出现，对着芽衣说了一句：少女，你渴望力量吗？

    芽衣说：不要，我只想一切恢复正常。

    然后，掌控雷电之力的第三律者诞生了。

    刚刚诞生的第三律者满心都是吞噬芽衣本体意识，毁灭人类，被鬼铠面具压制了才开始思考人生。

    现在的第三律者吸收了太多芽衣的记忆，已经不是纯粹的第三律者了。

    简单来说，就是思想出了问题。

    她现在只想在芽衣的身体里养老，看着白羽他们打打闹闹，偶尔出来透透风，仅此而已。

    ……

    第三律者加快吸收崩坏能的速度，崩坏能转化为电浆注入身体上其他的鬼铠装甲部件，腰部的圣痕也越发显眼了。

    “你此时的样子真是凄惨呢。”

    崩坏意志的语气有些揶揄，第三律者强行加快吸收崩坏能的速度，身上的衣服因为能量冲击而轻微破损，甚至传出了焦糊味。

    “你想做什么？”

    第三律者有些警戒，但是并不慌。

    她诞生于崩坏，对崩坏意志十分了解，崩坏意志实质就是一团无处不在的意识，并没有实质的破坏力。

    “本来没想做什么，但是你花费大半的本源吸引了这么多崩坏能，我不做点事情还真对不起你…”

    崩坏意志似乎在笑，又似乎没有，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说完这句话就消失了。

    ……

    琪亚娜抬头观察着半空中的巨型浮空舰，休伯利安号长将近三百米，庞大的身躯遮天蔽日，周围的光线都暗淡了不少，只有这个阳台被死气之火映得橙红。

    觉察到周围的崩坏能在逐渐趋于稳定，她打算把死气之火调小一点。

    “唔啊，这是什么情况？”

    琪亚娜有些慌乱的叫出声，死气之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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