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克然马上又暴跳起来,冲到了冷寒的面前,大声吼着,
“可是你呢,你他妈的到底给我戴了多少顶绿帽子?说,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钟克然时而愤怒,时而悲伤,典型的酒后综合症,让人哭笑不得。
冷寒不知道该怎么对待这个因她而受伤的男人,虽然是她伤了他,但她也没有错,因为一切都不是她想发生的,是别人强加给她的。
钟克然说爱她,爱她所以不想伤害她,或许他一直没有强迫过她满足他身体上的,可是他难道没有伤害过她吗?
冷寒的额头虽然没有留下疤痕,但是钟克然在她的心上,已经划下了深深地一道印记,很痛。
孩子的父亲?冷寒以为孩子没有了,钟克然必然不会再来追问孩子的父亲是谁,可想不到他还在乎,那么在乎!
本来就已经很脆弱的小生命,在亲生父亲的蹂躏下,就这样消失了。
痛的是冷寒的身体,可这个小生命如果有感应,会不会也一样恨他的父亲?
冷寒的眼泪瞬间流淌下来,她转过头,用力抹掉了脸上的泪:
“钟克然,你不要逼我。我是个不干不净的女人,你又何必抓着不放?孩子的父亲是谁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伤害了你,你不应该再把我留在身边。”
钟克然的眼睛更红了:
“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离婚吧。”
冷寒看着钟克然的眼睛,斩钉截铁地说着,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应该是他们最好的结局,给彼此自由,忘掉过去。
惊讶之情在钟克然的脸上一闪而逝,他按住了冷寒的双肩,冷笑一声:
“离婚?想得美!你嫁给我这么长时间,我碍着你肚子里的小杂种,一直没上了你,你服侍过那么多男人,现在也该来伺候伺候我了。”
离婚两个字激怒了钟克然,他一把推倒了冷寒,紧接着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这是冷寒始料未及的,她惊恐地大声喊叫起来:
“不要,钟克然,你走开”
从新婚之夜那晚开始,冷寒就知道,钟克然是不屑于碰她的。
可是今天借着酒劲,他竟然发起疯来,也许他不是不屑于碰她,他只是想报复她,想让她知道他有多恨她。
冷寒知道,钟克然的爱让他变得愤怒c暴躁c憎恨,他需要发泄,而这个发泄的对象只能是她,这个始作俑者。
一直站在门外的李嫂,听到了冷寒的叫喊声,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马上冲了进来。
他拉住了钟克然的胳膊,急切地说着:
“二少爷,二少爷,您不能这样啊!二少奶奶的身体才刚好一点,您这样会弄伤她的”
钟克然已经红了眼,他用力地甩掉了李嫂的胳膊,怒吼着:
“滚开,你一个下人也敢来管我的事?”
然后站了起来,将李嫂向门外推去,
“妈的,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滚!”
钟克然将李嫂推了出去,将门反锁了。
此刻,冷寒已经顾不得自己的身体了,她随后跳下床,向门口跑去。
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逃出去,如果此时能逃走,她永远也不要再回来。
可是当她跑到门口,钟克然已经推出了李嫂,将门反锁了。
钟克然转过身,正对上冷寒那惊恐万状的模样,她的身体在颤抖着,语气也变成了哀求:
“不要,钟克然,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钟克然一把拉起了冷寒的手腕,目光凶狠:
“你是我的老婆,我这样对你,天经地义!”
说着,他拉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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