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温暖打断了嫂子的话。
所有人皆沉默了。
谈话以没有结果结束。
温暖愁容满面地继续着治疗。
唐海燕让丈夫陪着公婆回家,又打电话给省城的父母,交代儿子的一些饮食习惯,却不肯定让温暖一个人呆着。
“嫂子,你走吧。我知道你很忙,公休c补休都快用完了。”温暖不记得从前,她与嫂子的关系怎样,但现在的她很喜欢嫂子。
“哦!我来得不巧?”温暖病房的另一位常客严峻兵,每日必来报到。今天的他,带来了这个季节稀罕的野菊/花。
唐海燕在温暖的一再相劝下,暂时回去休息。
而严峻兵送的野菊/花,则令她想起了段过去:“我,好像收过别人送的野菊/花?”
“还有呢?”严峻兵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从前彼此通话中,温暖提过的野菊/花,居然能勾起她的某些记忆。
“没有还有,我不记得了。”温暖使劲地揉着脑门。
严峻兵陪坐在一旁,安慰了好些话,依然没能让愁容满面的温暖舒展秀眉。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见。”温暖突然道,尽管她感觉自己莽撞,但不知为何,自己就是信任他。
“说。”严峻兵看着温暖,心疼,能为她解惑,或者只是当个听众,他都甘愿而为。
“我不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谁的?”温暖决定开诚布公,讲述所有。
“你不要着急,慢慢会想起来的?”严峻兵担心温暖的思想包袱太重,规劝。
“你听我说完。我偷偷地离开过医院,去了‘恒通’。我没敢进去,却那么巧,让我遇到了我们同科室的人,他们似乎根本就不知道我男朋友是谁。我也不知道,我为何谈恋爱,谈得这么隐蔽。父母不知道,同事也不知,他们看到我怀孕,还很吃惊。”温暖说得自己都胆战心惊,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给自己身怀六甲自圆其说。
“我知道你有男朋友,而且有两个。”严峻兵不愿听温暖怀疑自己的为人,因为与她的几年通话中,知道她曾爱过一个z先生。z结婚后,又过了几年,有了后来的男友。
“z先生?他的名字呢?”温暖追问。严峻兵比家人更了解她的私生活,她渴望从他这,得到解析。
“我只知道他的代号,不知道你为何管他叫z,至于后来的那个男人,我更我清楚。”严峻兵后悔当时没有逼问d小姐,她男友的信息。若人能预测几年之后,哪怕是几月之后的,就不至于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故了。
温暖欲哭无泪,或许是泪已流干。她跟谁在恋爱,她甚至怀疑自己,从未有真正的爱情,因为所有人都希望:爱被承认。但她敢肯定,她爱他,即便他爱得很浅,她也不后悔。
“有一个办法?当我没说。”严峻兵想出了假结婚,让温暖留下这个孩子,等孩子的生父出现。他相信,既然那个男人爱她,就一定会回到她身边。他为那个男人没能及时出现,想象着各种理由。
“你说。”温暖恳求地望着严峻兵,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假结婚。”严峻兵犹豫再三,吐出了这三个字。
温暖顿住了,思绪已打结。沉默代替了语言,安静弥散空中。
严峻兵转身了,后悔是他所有的情绪,冲动成就了他最大的错误,尴尬播散二人间。
他离开了。
她呆在原地。
他的话,在她心中泛起涟漪。他的想法,令她思索。尽管这不是好主意,但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是唯一的解决方法。
她问自己,爱上的那个男人在哪?回答的,只有胸腔内,砰砰直跳的心。
该结吗?这种不负责的婚姻,她从未想过。可作为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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