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自己迷糊中,交给了关风泽,含糊地呓语:“我们结婚了吗?这是新婚之夜吗?”
李峰猛地直起身子:“你说什么?”
温暖不语。
李峰突然发觉,或许是他对她太了解,所以才让他记起最后一次彼此争吵时,温暖所说的话:“如果我当时矜持一点,就不会在婚前同居。我会将自己在新婚之夜,再交给丈夫。”
他脑门上溢出汗水,他对不起温暖,可能毁了她如今好不容易拥有的爱情,但他真的占/有了她,就在几分钟以前。
门外的走廊响起了脚步声,关风泽缓步上楼,扬声道:“暖,我来了,帮我开门。忙了一天,累死我了。”
关风泽的叫声传进了温暖的小窝,送进了李峰的耳里。
李峰慌忙下床,随意地抓起地上自己的衣衫,向这间房唯一的藏身之所一一卫生间而去。
关风泽懒懒散散走到温暖小窝门边,见房门虚掩,笑道:“帮我开了门,就不知道把门大打开!好笨啊,老婆。”
李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大拇指按在暗锁上,没有发下。
关风泽不知道这门是李峰将温暖抱进房间时,随意地用脚虚掩上的。当然,与温暖有肌肤之亲的李峰,先前本也没打算多留。
可推开房门,关风泽惊呆了。
床边散落的温暖衣物,刺痛了他的眼。他的呼吸不再匀畅,他的脚步却不迟疑,他飞奔到床边,看着酣睡的温暖,语结道:“这是怎么回事?”
温暖无法回应。
关风泽的眼眶里,盛满了泪。他扶起仍脸上带着潮红的温暖,断续道:“为什么要发生这种事?谁这么恨你?”
他摸索着,为她穿上了衣衫。
“我们走吧。”关风泽对怀中的温暖,依然温情如水,可他瞪着房间的眼,已满是恨意,誓要将做害他未来妻子的罪魁祸首抓到。
李峰输给关风泽心服口服,他输给了真正的男人。他抹了抹脸颊上挂着的泪,喃喃道:“我以前居然想过一妻一妾的日子,太自不量力了。”
温暖的房门,被关风泽“咔”的带上。
躲在卫生间里的李峰,这才套上衣衫,蹒跚地走了出来。
关风泽抱着温暖,钻进了汽车,心疼得扬长而去。
李峰蹒跚着,在温暖的小窝内徘徊。衣领没扣好,西服被他胡乱地套在身上,领带则在他即将离开房间时,才想起成了搭在肩头的摆设。
关风泽没有从酒店的大门进入,他选择了僻静的侧门,将自己的西服盖住了温暖的上半身,搭乘电梯,向自己的房间而去。
他握着温暖的手,拨打了汉斯电话:“汉斯,跟我滚到中国来。救急。”
汉斯揉揉眼睛,昨晚喝太多了,现在还不太清醒:“我真的不想现在就卖给你们‘传奇’,我很有钱,完全可以花天酒地?”
“温暖出事了,被人盯上了。我想让你查出盯她的是谁。”关风泽隐没了温暖被人下药,而发生性/关系一事。
汉斯瘪瘪嘴:“我是意大利的黑手党之子,不是世界黑手党之子。我去了也不一定能查出,你们家温暖被谁盯上。”
关风泽无心与汉斯废话,下命令道:“如果你不来,我们绝交!”
汉斯立马从床上跳起来,一再承诺,买最早的一班飞机过来凑数。
挂断电话的他,频频自言自语,责备父亲能力太小。
而关风泽则没有他的这份幽默心情,褪去了长裤,小心地将温暖移到床中间,钻进了被窝。
他靠着床沿,燃起香烟。温暖很希望认真对待与他的这次恋爱,也因前一次与李峰的同居,背负着心理包袱。
他后悔,没有预见性,因为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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