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男人好几次,也知道,他关注的人是温暖。她对他,产生了好奇,甚至以为他是保护温暖的人,誓要将这人的底细查个水落石出。
她垫着脚尖,小心推开门,溜进了酒店的房间。看着床上迷糊的温暖,十分不解,就听温暖含糊道:“热!好热!”
梅姑眼皮直跳,她见过太多女人有这样的时候,毕竟她在泰国生活过多年。
梅姑转身而去。她不清楚温暖是怎样得罪那个男人的,刚走到门边,便听见有女人的说话声,急忙躲进了衣橱里。
秦蓉推开房门,对着电话道:“你到底来不来啊?我帮你叫了小姐。别辜负我的好心哦?”
她无法看见说话的秦蓉长得何许模样,但她肯定这女人很讨厌,因为她处处的话语间,皆是不可一世的味道。
秦蓉走到床边,用手捏着温暖的下颚,迫使她的脸朝向自己:“哼!看你神气!过不了多久,你就是破鞋一个!”
温暖在睡梦中,她听不到秦蓉的话语。
而躲在衣橱里的梅姑,却因“破鞋”两个字,捏紧了拳头,因为她曾经被骂过这样的狠话。
秦蓉手中的电话“铃一一”地忽然响起,她见来电的人是胡宝强,忙走出了房间,希望呼吸走道上的新鲜空气,使她说话的声音变回女儿家的娇涩。
梅姑从衣柜里走了出来,她垫着脚尖,走到门边,张望走廊两边,确定没有人后,折回床边,对温暖道:“第一次我害了你。这次还你吧。”
温暖被梅姑架走了。
梅姑为了躲避旁人异样的眼光,使出全力,将她从楼梯上背了下去。梅姑不由暗暗庆幸,她曾在这家酒店做过清洁妇,才知道这僻静的员工通道。
秦蓉终于找了个瘪三,让他免费地吃掉温暖这顿美女餐。她长舒口气,冷笑着拨打关风泽。
关风泽努力赶工,为了一会与温暖上山顶看夜景。接听秦蓉电话,显得由衷的不耐烦:“我很忙,有话快说。”
“嗯,我在酒店,订了你喜欢的血燕羹。过来尝尝吧。”秦蓉娇滴滴地邀请,期盼着关风泽吃完血燕羹后,“欣赏”由自己精心安排的温暖出轨表演。可怎样将关风泽带上楼,偶遇这个场面,她还得费神思量。
“我最近不吃血燕。要吃,我会自己叫。还有,以后不要打这种无聊的电话来,我很忙。”关风泽说完,直接收线。
秦蓉愤恨地将电话,摔到了地上,电板与机身“咔”地分离。
秦蓉还有更生气的时候,那就是回到房间后,看见床上没了温暖的踪影。她急速拨打刘彪,刘彪一头雾水。一对干父女隔着电话,彼此责备一一谁没将房间门关好,让温暖溜掉了。
如此神志不清的温暖,若能溜掉,就不会被刘彪灌下掺着的茶水了。
梅姑将神志不清的温暖,塞进酒店门口的出租车。
“她喝了多少?怎么醉得这么厉害?”出租车司机扭头看着,被塞到后座上的温暖。
梅姑刚要钻进汽车,就见不远处停着李峰的爱驾,对司机道:“你等我几分钟,我去拿点东西。”
司机无奈地看着已经在自己车上的温暖,给出可以等待的时间:“五分钟之内过来啊。不然,我连她都不载。”
梅姑频频应声,最近李恩敏的来信说,李峰常常深夜回家,身上总带着脂粉味。
她有些担心李峰在外面花天酒地,这酒店里就有江明最有名的夜总会,思索着,奔夜总会而去。一再告诫自己,只是去看一眼,就回来,不然会坏事的。
而她的身影刚奔进夜总会的大门,出租车司机就因温暖不停地扭捏,拉扯身上的衣物,吓得将她扔出了出租车。
与客户一同走出酒店大门的李峰,听客户道:“看,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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