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从前很随便,可是那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我没法子改变。我为此后悔,也只能是后悔而已。我知道你不是他?”
关风泽听着温暖讲述她的感受,他不该在酒后,拿自己与李峰对比。人最怕被揭开伤口,重新体验那种撕裂的痛。
他吐气,将手中的花放到门边:“我先走了。”但他心里补充了句:“暖,你先静一静,一会,我再来。”
温暖握在门把上的手,顿住了。他走了?泪涌出眼眶,顺着脸颊流淌。原来不足一月的爱情,结束时,心也疼得厉害。
关风泽再来到温暖宿舍门前,她已离去。以为关风泽就此离开她的温暖,心情低落,被李恩敏热情地带往了省城。
李恩敏估摸着医生说的,这一次受孕的时间,津津乐道地说:“你说,我这一次,会不会怀孕?我结婚以后,一直很想做妈妈。”
温暖笑笑,不语,心里老想着关风泽的种种好,只是感叹自己年轻时犯了错,才错过了优秀的他。
“我妈让我回去补一补,我所以拖你来。我是个妇人了,你还是个姑娘,说不定补得身材都会变。还好,我们只在这住一下?”李恩敏继续滔滔不绝道。
温暖依然沉默。现在的她,有点想哭,原来不足一月的爱情,她将心放进去了。她不怨关风泽,只是悔恨当初的不应该。
李恩敏自说自话,终发现了温暖闷闷不乐,不解道:“别告诉我,今天约了关风泽,被我拖了出来,心有不甘。”
“我们吹了。”温暖有气无力,欲哭无泪。
“什么?”李恩敏不敢置信,暗骂关风泽不是个东西,一直把他当痴情的典范来看,居然将自己的女朋友甩了。
温暖哭了。
李恩敏没有言语。
回家后,她偷偷地告诉母亲:“妈,你还记得关总吗?那个‘传奇’总裁?他居然把这么好的温暖甩了。”
王霞皱眉,责备女儿道:“别胡说。两个人吵架,常有的事。说不定,一会就和好了。”
李恩敏也琢磨着在理,轻声道:“我一会想办法,劝劝温暖。”
王霞转身,向厨房而去。今天她又去看了,当年丈夫还在省公安厅工作时,逮捕的一个要犯及家属,想着那一家现在过得和美,不由为自己生李恩敏后,没了踪影的阿梅感触。
“她妈,叹什么气啊?”李高官与妻子正面相遇,便听见了她的叹气声。
“没,我想起了阿梅。恩敏出生时,医院里的那场大火,害她失去了女儿,如今也没了踪影?”王霞因今天的犯人家属提到了阿梅,更加希望她过得好。
温暖没有觉察到李恩敏旁敲侧击为关风泽说好话的良苦用心,更不明白饭席间,李高官夫妇有所感叹,谈起的阿梅是何许人,只知道是李高官还在公安厅工作时,抓的一个要犯家属。
她沉浸在对失恋的痛苦中,谢绝了李恩敏留宿的好意,搭乘大巴,回到了分部宿舍。
“温姐,你的花。”刚推开宿舍门,同住的室友便指指搁在她床头柜上的黄玫瑰。
温暖笑笑不答,为何他给自己送黄玫瑰?三年前,他给自己送的是野菊/花,三年后,他给自己送的是红玫瑰;而今天,他送黄玫瑰。黄玫瑰的花语,她记得,是歉意。那是不是代表他真的要分手了?
女友极羡慕地打量她:“温姐,如果我是你,就不在这里上班了。还要给老板管,好烦!”
温暖随口应声,走向床头柜:“那去哪?”
“当少奶奶,然后生小少爷。你没听说过吗,母凭子贵。”女室友嘀嘀咕咕地憧憬。
温暖听到生孩子,就再次头疼,她怀孕很难?
关风泽的花,每日必到,而他的人迟迟没有出现,皆为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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