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风泽道:“每天晚上陪我睡觉,努力造小宝宝?”
温暖轻轻地一拳,击在他的胸口:“你好色哦,我怎么三年前不知道!”
关温二人嬉闹着,慢跑于碎石铺成的小径。
温暖的笑声,回荡在关风泽的耳边。他一路追赶,终将避无可避的温暖,拥入怀中。
他看着笑倒的温暖:“我三年前,就是个男人,现在是个成熟男人。”
温暖不语,但终答应了,今晚留宿关风泽所住的酒店。
关风泽雀跃不已,他要再次给温暖惊喜。回到酒店的他,找了只硕大的纸盒,将自己藏了进去。
他窝在纸盒里,蜷缩着拨出电话。
温暖刚洗漱完,随意地捆着睡袍的腰间系带,接听道:“风泽,又有什么事?”
关风泽动了动肩膀,暗骂自己该选个宽松些的纸盒,轻声道:“老婆,你打开门,我将最特别的东西,送给你。”
温暖依言照做,可看见门边的纸盒,不由呆住了,扬声唤道:“风泽,你出来一下,这个纸盒里是什么?”
关风泽则收线,仰着头,望着纸盒的顶部而笑,期待温暖看见他时,那惊喜的表情。
温暖回房取了剪刀,隔开了纸盒。
关风泽使劲冲出身子,扬声叫道:“没想到吧,又是我!”
温暖被惊吓得不轻,脚步稍稍后移。
次日一早,他便起了。看着自己短裤上的粘稠:“我真的得结婚了。”
清晨的温暖,没有被关风泽唤醒,倒是接到了嫂子唐海燕的电话:“嫂子,我好想你。”
唐海燕看看身边吹着鼻涕泡,睡得很熟的儿子,压低声音道:“想我,就来省城玩。你小侄子最近会唱些新的儿歌了,不过我们谁也听不懂他唱什么,很搞笑。”
温暖与嫂子嘀嘀咕咕地说着体己话,在收线前,她终于耐不过唐海燕的死缠硬磨:“好了好了,我这个周末去看你们。”
唐海燕满意道:“这还差不多。对了,你对我双胞哥哥有什么感觉?你嫁我哥,我嫁你哥,其实也不错的。”
温暖打了个颤,这种想法也只有嫂子能想到。她隐瞒了与关风泽恋爱的事实,打趣道:“我们互相叫对方嫂子哦?”
但周末来临,关风泽恼怒极了,他计划了好多再次求婚的戏,居然无法上演:“我也去。嫂子c岳父c岳母,我迟早都得见。早见晚见,都是见?”
“打住!”温暖竖起球赛中暂停的手势:“我们俩谈了三个月,我就带你去见他们。”
关风泽急着直挠头,天啊,他还得熬两个多月!他垂头丧气道:“那人家可能连娃都生出来了,你才穿婚纱,你不着急吗?”
温暖见大巴的司机上车,纠正关风泽道:“三个月生出娃,那是月月兔。还有,三年我都熬得住,你也熬得住,三个月很快的。”
而这趟杭州之行,温暖见到了三年前,莫名其妙就没了来往的人一一谢戈平。
“谢大哥,好久不见啊!听嫂子说,你结婚了。”温暖有些老朋友重逢之感。
谢戈平看着比三年前成熟,却神采奕奕c多了女人味c少了份羞涩的温暖,长叹一声:“真的三年了。好快啊。”
温暖冲那边拿果盘的母亲笑笑,继续道:“还记得那时,我带你吃遍江明,你邀请我到省城参观博物馆,挺好玩的。”
谢戈平极为感叹,她是他三年前曾一度选定的结婚对象,只是他娶的人不是她。他笑得无奈:“三年前,我喜欢你。找着理由见你,只为想追你。”
温暖原以为那只是家人一厢情愿,没想到谢大哥当了真。现在的她有了关风泽的爱情滋润,听到此事,也仅是吃惊而已。
她随口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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