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严峻兵为人不错,就是脾气太差,牛气冲天,臭死人。”
关风泽把母亲对父亲的评价,在几天后,与温暖晚餐时,告诉了她。
“天,你妈咪好逗哦。”
关风泽绞尽心思,想让温暖开心。他细细地端详温暖的脸,她脸上的疲惫,落进他眼底:“暖,你这几天是不是加班到很晚?”
温暖摇摇头,是睡眠不大好,她不想让关风泽担心。心情,她真的没法调解得更好,因心情而影响的睡眠,也就只能如此了。
她给关风泽续了点茶:“风泽,你腿不好,不要老让汉斯开车送你出来。有空时,多休息。”
关风泽坐不住,李峰订婚,温暖肯定郁闷。李峰告诉自己,他不会放开温暖的手,自己便更为温暖担心。
等温暖走过,本因随着时间淡忘。若李峰一而再,再而三地招惹温暖?这种猜测,从形成起,他便坐立不安。
“暖,我有个朋友经营一家?”他努力思考,脑海中筛选自己可以一手遮天的客户,为温暖挑选家,经营范畴与“恒通”有些相似的企业,继续道:“做工具的的朋友,托我找个还好的秘书。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
温暖摇摇头,若离开这行,她倒是不想再做工具了。从事这个行业,只为李峰;在这个行业中,以她的努力,她也仅是勉强应付。如果上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希望能从事广告策划。因为,这些年,她偷偷学了不少,但谁会请一个自学的人呢?
关风泽见温暖不语,赶紧道:“我朋友也不急的。哦,对了,暖,虽然你现在不好做剧烈运动,但是,你要多出来走走?”
“我过段时间公休,我会去医院。”温暖摸向自己的小腹,她暗示关风泽,她堕胎的日子迫在眉睫。
医院?远在省城的李高官,家里最近谈论最多的,就是医院里的事。
“恩敏,你让我帮你找好一点的医生。你到底找给谁啊?”李母王霞将手中的报纸折了,搁在茶几上。
李恩敏查询着电话的黄页,挨个拨打,那些电话薄上有名的治疗烫伤c记忆性疤痕的医生:“妈,您忘记了。我在五年级时,不是有过一次和同学一块去露营,然后,我们遇到了什么麻烦,我也记不清了。有个阿姨帮了忙?”
“我知道恩敏说的是谁。”李副shen长将手中的茶杯,搁到茶几上,继续道:“那次是恩敏她们一群小孩子露营走失,一个阿姨带着她们走回来的。”
王霞被丈夫这么一提醒,倒是记起了那个“梅姨”。她琢磨着道:“我们恩敏真的是福大命大,去那么山里面露营,居然也能遇上好心的人,还帮着领你们回来。不过,那个人脸上的疤,还真吓人。”
李副shen长瞪了老婆一眼:“有疤怎么啦?当时恩敏若没好心人从医院的那场大火中,抱出来,后果不堪设想。不就和那个人的孩子一样吗?夭折了。”
“妈,你们说谁啊?”李恩敏听得一头雾水,将话机放回机座上。
王霞冲丈夫递了个眼色,都过去那么久的事了,她不想再提。
她站起身:“我去看看厨房里,有什么好吃的,让阿姨晚上给你们做。”
李恩敏也跟着起身,梅姨给自己的病历,她得拿去医院请教那些医生。与梅姨那次无意中的相识,她就喜欢上了梅姨。她学会写的第一封信,便是写给梅姨的。只是,那次一别,她便再也没见过梅姨。
梅姨的地址,一变再变,现在的通信地址,是江明市。但,她给梅姨的信,是寄到邮局,因为梅姨告诉她,她丈夫工作不太稳定,地点老是变化,还是到邮局取信,安全。
梅姨结婚,是十多年前的事。她记得,那时梅姨还给她寄来过小玩意。
眼见医院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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