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过再结婚。”温暖站起身,欲送关风泽离开。
关风泽任由温暖搀扶,钻进出租车,摇下车窗,对站在车边的温暖,给出了他的承诺:“我等你。”
“啊?”温暖疑惑。
关风泽乘坐的汽车,缓缓驶离。
关风泽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汽车后座的玻璃。他看见温暖的身影,一点点地变小,小到完全看不见。
他说出了堵在心头的话,他相信她刚才没听明白,现在他也不要她明白。爱她,就不能给她太重的包袱,他不是李峰,他会保护他爱的女人。
“先生,您去哪?”出租车司机提高了嗓门,唤回思绪飘摇的关风泽。
关风泽报出了医院的地址,说话间,他已能想象母亲神经质地大叫。他思索着种种解释,从医院蒸发的这段时间,自己去了哪的谎言,以应付母亲寻找他无果。
但,病房里很安静,只有汉斯闭着眼睛,数着星星。
“别睡了。我妈咪呢?”
汉斯睁开眼,一字一句地报出:“军事学院。我确定你妈咪去见严首长,不是为了复婚。”
关风泽急切地寻找掉在病房里的电话,又听汉斯阴阳怪气地说:“不用找了。我的手机,你的手机,你妈咪都拿走了。她不希望我们通知严首长,她要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关风泽不认为。震撼,形容两人的见面,肯定更为贴切。他一拳击在床褥上。
知母莫若子。
关关云真的不会令儿子失望,她趾高气昂地将严峻兵从严家小院,唤到了军事学院门口。
“你怎么会用儿子的手机,给我电话?儿子呢?”严峻兵张望着前妻周围。
关关云高跟鞋点地,指指路边:“你现在也算有身份了。我们俩这么光明正大地站在路中间,会影响我们双方的名誉。”
严峻兵迈出大步,向一侧走去,丝毫不等待小步疾走的关关云:“到底什么事?”
关关云闷闷地看着严峻兵的后背,他的手臂脱皮了,严母又该为这不听话的儿子烦了。
她捏紧了手中的小包:“我知道杰夫回来,基本上,都跟你很亲近,这也是对的,他流着你一半的血液。但他有很多不大好习惯,你应该阻止他。”
严峻兵诧异,儿子浑身都好,最完美的就是眼睛,跟自己一样,迷死人。不好,亚平走过来了,把脸别开一些。
他担心地问:“风泽怎么啦?”
“出去露营,被蛇咬了。不是抢救及时,后果不堪设想。”关风泽叙述简单明了,毫不拖沓。
严峻兵闻声皱眉,他大意了。儿子跟着前妻身边,从未受过半点伤害。他思索着:“现在怎么样?我想去看看他。”
关关云并未想吓严峻兵,只是与儿子分开近半年,她也想跟儿子亲近。离了婚的夫妻,不断地碰面,比较尴尬。
她迈出步子:“还在医院。不过你等两天,我走开时,你再来。儿子在你身边很久了,现在到我了。”
严峻兵很想说“不好”,因为他担心儿子。可他深知前妻的个性,一旦决定的事,难以说服,思索着拢眉。
关关云疾步走向停在路边的出租车,拉开车门的瞬间,回头:“你过来一下。”
前妻如此留恋自己,严峻兵费解。他绅士地走到前妻身边,见她从小包里,掏出个礼盒,问:“给妈的?”
关关云将手中的礼盒,向严峻兵跟前递了递:“妈的高血压转天时,犯得比较厉害,上次杰夫跟我说过。这是国外的新药。还有,这天不热,你怎么晒得脱皮了?你脱皮,如果瘙痒,妈会担心。”
严峻兵拿着小小的礼盒,为关关云的出租车,带上了门。
他看着出租车远去,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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