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风泽晃动着,抹过温暖嘴角那残留蛋糕粉末的手指:“我逮到只偷吃不擦嘴的老鼠。”
“老鼠?好恶心。”温暖胡乱地用小手,抹去嘴角的粉末。
关风泽欣赏着她孩童般的动作,享受她带给他的悠闲,品味着有她的温馨,禁不住喃喃低语:“每天都这样,多好。”
“有发白日梦!你天天这样玩,‘传奇’的职工都喝西北风好了。”温暖毫无责备之意。
关风泽轻叹口气,他是“传奇”执行总裁,温暖是“恒通”员工?他们中间,还有个遭瘟的李峰?
一点点的皱眉,一点点的烦恼,一点点的语结。安静,在两人中散播?
离开花展时,关风泽告诉了温暖,有关李峰的消息:“嗯?你们总裁订婚了。”
“我知道了。”温暖脚步一顿,脸上神色瞬间黯淡,嘴角频频抽动,声音却被遏制在喉咙里。
这消息,她已经知道了,第一次听到,是从同事们的闲聊中,听着她们叽叽喳喳的雀跃议论声,她退开了。第二次听到,是李虹兴致勃勃地与她讨论一一李总裁订婚宴是否会邀请集团中层,她不得已而陪坐。第三次听到,是来自李恩敏报喜的电话,她违心地说着恭喜的话?他瞧见了她的落寞,伸手拉住她的胳膊。
她的眼眶涌出压制永久的泪。
他知道,她不愿在人前哭泣。他将她揽进怀中,带着她快步向汽车而去。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
她哭得肆无忌惮。咸咸的泪,淌过嘴角。
他用手指,掠过她脸上冰冷的泪水。
她红红的眼睛,满是悲哀。
他任她哭泣。
她放纵地哭。因为,他让她,有了可以哭泣的空间。
半响后,她断续哽咽道:“对不起,我失态了。”
“对我,你也不用说‘对不起’。”他将纸盒里的最后一张纸巾,为温暖送上。
关风泽陪着温暖,直到她整理好心绪,才带着她向“恒通”而去。
温暖的哭泣,让关风泽整个下午,心底都蒙上了阴影。他调动了所有能够调动的时间,挤出了夜间漫步的空档。
于是,他挑选了环境优雅c弥漫花香c最适合观赏星星的草坪。
“喜欢吗?这很美吧?”关风泽在草坪上,铺开餐巾布。
温暖在关风泽折腾出来的赏心悦目台布上落座,琢磨着开口:“风泽,你人面广,有没有适合暂时不出门c不用露面,可以做的兼职?”
“啊?”关风泽仰望星星,不解。
温暖即将成为母亲,她得为孩子和自己准备足够的钱,只有远离这个城市,她才能离开熟悉的人,诞下孩子。可这一切,都需要钱。
她解释道:“我有个朋友,她想找一份工作。但她?”
关风泽狐疑地望着温暖,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揣测着问:“你朋友是不是身体上有某种残疾,不愿与人接近?”
温暖震惊,或许关风泽这种问法,她可以将就认可。她胡乱地点点头:“工作不能太累,因为她可能会有不方便的时候,我是说身体。但她念过大学?”
关风泽没有将这个“身体有残疾的人”和温暖联系在一起:“我看看吧。如果有,我告诉你。”
温暖反复地讲述着自己的擅长,当然,是以那位身体有残疾的人角度所述。
关风泽有感于温暖的热心,最终保证:“我一定帮你朋友找份工作。你帮我转告她,让她安安心心养身体了。”
温暖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终于为自己和孩子准备好了必须准备的第一步。
她仰望星星,一语双关道:“风泽,认识你,是我们最幸运的事。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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