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强满足大快朵颐着,那一饭盒的鸡爪,转眼间就进了他的肚腩。
关风泽晚饭时,听温暖提过她生父极喜欢吃野山椒凤爪,而胡宝强的模样,又有几分像温暖家的那张发黄的老照片上的年轻人。
他思索着,问道:“姨父,您很喜欢这口味?”
胡宝强赞许地点点头,这种用薄荷叶浸泡过的鸡爪,很少人懂得这个做法。“嗯。”他擦拭着嘴角,“你在哪买的?”
“我一个朋友做的。”
“哦?什么样的朋友?”
“温暖。”
“多大?”
“二十岁吧。”
胡宝强闷声不语,二十岁?她叫温暖?她什么模样?喝完了手中的这罐啤酒,他这才开口:“她真的就二十岁?还是看起来比年龄小岁把,你以为她二十?”
关风泽见过温暖的身份证,对她的年龄确信无疑,他肯定地答道:“她的身份证,我都见过。确实是二十八岁。”
胡宝强讪讪而笑,相像的事不少,相像的人却难找,能吃到这久别的味道,他也知足了。多年前尘封的往事,跃然心头的感觉,就像这辛辣的凤爪,百般滋味,难以言表。
他眼神有些暗淡,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转到了生意问题上,聊了好一会。
夜深人静之时,关风泽送走胡宝强,早早洗漱休息。出游,精神面貌很重要。
次日一大早,关风泽就载着温暖,向省城出发了。
开长途车,很乏味;出行伴侣,他愿意交谈,说说笑笑,几小时的路程,也不太远。
翘首以盼佳人的谢戈平,看着驶入视野的关风泽绚烂时尚跑车,他怎么来了?顺路?
关风泽载着温暖,停到谢戈平身旁,缓缓放下车窗:“谢医师,我听说游博物馆,就过来凑个热闹。”
谢戈平挫败,这哪里是游博物馆啊,这是他精心安排的约会!为此他调了班,制造了浪漫的晚餐环境。
他笑容有些僵持:“人多热闹嘛。停车场在那边。”
温暖推开车门,理理裤腿上的褶皱:“风泽,别愣在这里。快去停车,我和谢大哥去买票。”
谢戈平伸手摸着兜里的两张博物馆门票,真的需要去买电灯泡票。他苦笑着向售票处走去:“温暖,你在这里等我好了。那边人太多。”
关风泽找车位出奇的快,谢戈平还在排着长队,他已经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来到了温暖跟前。
他张望着四周:“谢医师呢?”
温暖指指售票处:“他买票去了。”
关风泽将零食递给温暖,小跑着奔售票处而去:“谢医师,我来买票。”
谢戈平连忙对来到身旁的关风泽摆手:“就补一张票。你开了那么久的车,歇一会吧。”
关风泽笑得格外的甜,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跟我玩阴的?
他早在网上订购了三张票,这会派上了用场。他从口袋里摸出打印的电子票,大方地开口:“谢医师,这次用我买的票。你那票,下次和朋友来,再用。”
让谢戈平吃惊的,远不止于此。
对于文物,他是绝对的外行。蹲葬c水葬,他只是在书本中见过。
关风泽说得头头是道,听得谢戈平既佩服,又痛苦,他看着痴迷听关风泽讲解的温暖,感觉不像约会,更像跟着导师来博物馆学习。
温暖崇拜地跟着关风泽的指点,欣赏一件件出土文物:“真的你来对了。跟那么一大群人听讲解员介绍,肯定没这个效果好。”
关风泽沾沾自喜,不是吹的,对于考古c鉴宝,他可以称得上行家。苦于忙于公务,耽误了自己的兴趣爱好。
他拉着温暖向前走:“按这个墓葬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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