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可怜的声音,让温暖动容,她立刻道:“那我帮你吧。谢大哥也是很通情达理的人。”话语间,她冲身旁的谢戈平歉意地笑笑。
谢戈平被冠上了“通情达理”的标牌,不得不通情达理地笑笑。
关风泽今天为温暖特意准备了适合她忙碌的文件,比起昨天临时提议此事,事情办得妥帖多了。
这通电话,因突然关风泽的表妹金祯昔的声音响起,仓促结束。
温暖收线后,她身旁,驾车的谢戈平终于有机会,再次与她有的放矢地闲聊:“小暖,没想到你喜欢考古。”
温暖感叹,自己虽喜爱考古,但因经济不允许,从未参加过任何考古活动,不过每逢附近有古董展示,她总想尽法子到场一观。
她指指谢戈平露在衣领外的玉佩,自吹自擂:“你脖子上那块玉佩,应该就是清代的。从雕工和润色来看,可能是乾隆年间之物。”
谢戈平对温暖刮目相看,这块玉佩是爷爷传给他的,确实是乾隆年间之物。他对她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叹声道:“你下星期来趟省城吧,我们去省博物馆看看。有不有兴趣?”
下午,温暖临时被总裁李峰叫到了总裁室。可走进总裁室后,李峰等了良久,才发出了第一道指令。
坐到长沙发边的李峰,指指办公桌那边,懒懒道:“帮我到抽屉里拿包烟过来。”
温暖轻应了声,向李峰的办公席走去。太了解他,她不用问,就知道他的习惯,他的香烟,会放在左手边第一个抽屉。
李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温暖身上,于公于私,他都愿意近距离地接触自己的女人。
“总裁,您的烟。”温暖回到沙发,将香烟与火机一同递到李峰跟前。
关门的声音孤寂,墙上“滴答滴答”钟声落寞,窗外的阳光萎靡?
总裁室门外,温暖手握着冰冷的门把,而另一只手,已摸出了袋里的电话。她在此时,只能想到一个人,也只会找那一个人。
关风泽接听着温暖拨来的电话,笑道:“怎么啦?”
“没。只是有空,所以?给你拨个电话。”
“哦。我给你在q上留了字。我回家吃完晚饭后,我们酒店见。”关风泽听出了温暖有些郁闷,但他不想言明。
为了能早些陪伴温暖,关风泽刚下班,就载着金祯昔,赶往父亲家共进晚餐。
一身隆重装扮的金祯昔,安静地坐在关风泽身侧。她不时地揪揪身上的白色貂毛披肩,整整蕾丝边淡青色公主裙,总希望能引起关风泽的一丝注意。
遗憾的是,关风泽带着金祯昔走进严家,都给予金祯昔任何一句赞美之词,还是严母对金祯昔的衣着,及时留意到了:“快,阿姨,把空调开暖和些。祯昔的衣服太薄了。”
关风泽舒展筋骨,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边:“奶奶,爹地呢?还没下班吗?”
金祯昔为严母沏了功夫茶,恭敬地递到严母跟前:“奶奶,您尝尝我新学的中国茶道。”
严母细品着功夫茶,啧啧赞叹:“祯昔,你爸爸身体好些了吗?”
金祯昔笑笑,老爸的身体,从来就没好过。她为严母又续了茶:“我妈照顾着,我就溜出来了。”
严母宠爱地摸摸金祯昔的脑袋,叮咛道:“不许太皮,你妈很辛苦的。”
关风泽摆摆手,金祯昔自从走进金家大门,就顽劣成性。
他轻啐金祯昔道:“她,爷爷说,就是来调戏金家的。”
金祯昔调皮冲关风泽扮了个鬼脸,起身走进厨房,帮阿姨摆起碗筷来。
严母轻拍关风泽一记,低声道:“祯昔丫头也怪可怜的,小小的就被人拐卖。你那边的爷爷奶奶疼她,是她命中带福。可她毕竟连自己的亲爹娘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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