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爱丽看他鼻头穿了金属环,又顶着一蓬黄蔫蔫的稻草,俨然一个牛魔王,哭笑不得地转身想走。
混混们“哗啦”一下围住她,扇形人阵让她无法脱身,领头的牛魔王按住她的肩膀,满脸垂涎地凑到她耳边,“反正你一个人也无聊,干脆跟我们一起去嗨吧,我请客。”
沈爱丽身体一僵,气恼道:“手拿开!我不喜欢迪吧!”
“别装蒜了,上次哥几个就在零点风暴看见你,孤零零地喝闷酒,最后被一个大叔架了出去小姐,被大叔折磨,怎么比得上被我们几个疼!”混混一面说,一面强迫她往旁边的酒吧走。
“啪!”地一声,沈爱丽用力甩了他一巴掌,她开始明白眼前这几个坏蛋,就是上次跟吴越泡吧时,打她坏主意被关山撵走了的,冤家路窄的在这里撞见!
牛魔王被打懵了,呆滞几秒之后,怒不可遏的一把扭住她打人的右手,死力一掰,“贱女人,敢打我!”
沈爱丽痛得五官痉挛,“流氓!”
“知道老子是流氓,还敢打?你胆子挺大的啊!”牛魔王残忍地加重手上的力道,空气中传来骨节错位的咔咔声,那群小混混笑得更加猖獗,有人不怀好意地调侃,“老大,看来你得亲自教教她怎么做女人!”
牛魔王满脸狰狞:“不识抬举的东西,今晚让兄弟们挨个锄你一遍,看你还嚣张的起来!”
沈爱丽又痛又气又怕,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知道城南雨花台一带出名的乱,这里又是夜场云集的巷子,正琢磨着怎么脱身,牛魔王突然惨叫一声,身体瘫软下去。
“你没事吧?”关山低头看着臂弯中的沈爱丽,拿起她红肿的右手仔细摸了摸,松了一口气,“嗯,没伤到骨头。”
沈爱丽还没来得及开口,牛魔王已经领着手下小混混,迈开八字步朝关山吼了起来:“你从哪冒出来的?劝你少管闲事,趁老子没发飙,快点滚!”
关山置若罔闻,扶着沈爱丽往不远处的路虎走去,牛魔王恼了,“老子让你一个人滚,妞留下!”
关山嘴上叼着烟,连正眼都懒得看他们,“上次我就告诉你了,这妞是我的。”
牛魔王总算认出他来,上下打量他几眼:一身烂兮兮的乞丐牛仔装,丝毫不像个老板,上次居然被他唬弄了!想到这他愈发趾高气扬,“你的?你的什么?姘头吗?”
一票小混混嚣张的狂笑,关山缓缓转过头来,口气和善地让人心寒:“你真聪明,一猜就猜对了。”
四周的笑声不知为何,逐渐低了下去,最后一个一个噤若寒蝉。
“这妞上次被你弄走,到现在好几个月了吧,你没睡够,她都嫌烦了,今晚正好帮她换个花样!”牛魔王不想在小弟面前露怯,不知死活地继续朝关山嚷嚷,却没人敢附和着笑了。
关山满意地扫了那群小混混一眼,用下巴勾了勾牛魔王,“很好,除了他必须留下,你们几个想走,我不拦着。不过动作快点,迟了我放人,怕我这帮兄弟不放人。”
关山最后吸了一口烟,将烟蒂弹落在地上,一脚踩熄。
这短短的几十秒之内,除了牛魔王杵在原地不动,那群小混混几乎都慢慢退到几米以外,犹犹豫豫地既不逃走,也不靠近。
牛魔王火大的吼一声:“你们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躲那么远干什么?”
一个小弟瑟缩地看了自己老大一眼,“牛哥,身后”
牛魔王狐疑地转过身,这才发现身后修车厂门前,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群满脸坏笑的闲人,他顿时吓得双脚瘫软,强自打起精神,朝手下小弟吆喝:“今天谁敢怂包,回头我剁了他喂狗!”话是这样说,他自己也不断后退,牛眼骨碌碌四下打量,琢磨怎么开溜。
关山扬眉冷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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