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那件事,不是兄弟不仗义,是一一”
关山扬起手,示意他不必说下去,犀利的眸子看向浩渺的夜空,沈爱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漫天繁星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阴沉沉的夜空,乌压压的不见一丝光亮。
三太子这番话,沈爱丽听得云山雾罩,眼睁睁看着他发动宝马,临行也冲她嘘了声口哨,弄得她满脸绯红,刚才跟关山抢麻辣烫那一幕,肯定被他看见了
送走贵客,关山没有回红馆,领着她去了君悦饭店,开了一间舒适的套房,“你先睡,我还有点事。”
沈爱丽赶紧进了里面那间,死死关上房门,唯恐他又大发,扑上来吃了她。
心神不宁的睡了好半天,瞌睡虫丝毫没有聚集的迹象,她索性坐起身,小心翼翼的把门拉开一条小缝,关山正对着台灯,仔细研究厚厚一叠材料,密密麻麻的数字表格看得人头皮发麻。
她吐吐舌头,重新关上房门,门锁发出微弱的喀嚓声,吓得她掩住胸口,唯恐被关山发现她没睡着。
“还没睡?没睡就替我煮杯咖啡。”
沈爱丽僵立在门板后,不知道是应声还是沉默,一分钟之后,她乖乖拉开了房门。
关山看也没看她一眼,径自吩咐:“你房间里有研磨机c摩卡壶,壁橱里有散装咖啡豆。”他把手里的纸张扬起,哗啦作响。
沈爱丽沉默了几秒,用她自己都觉得很蠢的声音回答:“我只会泡速容咖啡,不会煮咖啡。”
“打电话叫霍薇上来教你。”
话一出口,关山继续看材料,沈爱丽继续看着他。
足足耗了三分钟,关山脑袋不转c眼神不动地开口:“把咖啡豆放在研磨机里弄碎,在摩卡壶下面那个壶里注上水,开了以后再加咖啡粉,别忘了放一层滤纸,开大火煮到上面那个壶冒蒸气就行了。”
他一口气说完,也不管沈爱丽记没记住,又埋头看那些永远看不完的材料去了。
沈爱丽耐心地把那些黑不溜秋的豆子碾碎c煮c倒粉c搅拌,默默在心里念着步骤,静候水沸。
这坏蛋喝个咖啡也这么麻烦,速溶的不是很好吗?她和可可都是这样喝,黑道大哥还摆什么贵公子的谱!
她正在心里鄙视他附庸风雅的行为,关山已经站到门边,“还在煮?”
“嗯,水还没开。”
几分钟后,她手忙脚乱的把咖啡弄好,赶紧端出来,关山居然靠在床头睡着了!
她轻轻地把咖啡杯放在床头柜上,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不叫醒咖啡会凉,叫醒又有点不忍心,她站在原地走也不是c不走也不是,末了她把室内的冷气调小了点,蹲下身呆呆看着他斜靠在床头的睡脸,挺帅的一张脸一一阳刚,坚韧,冷冽,深邃。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滑过他挺直的鼻梁,调皮地抚上他紧抿着的唇
她到底还是没叫醒他,眼睁睁看着那杯好不容易煮出来的浓咖啡,一点一滴释放完热气,变温,变凉。
沈爱丽斜倚在床的另一侧,不知不觉间瞌睡虫袭来一一
她美美的做了一个梦,很温馨,很惬意的梦,她梦见自己躺在柔软的云朵上,风儿轻轻吹,熟悉悦耳的嗓音哼着摇篮曲,让她只想就此沉睡,永远不要醒来
朦胧中有毛茸茸地东西戳上面颊,她不悦地嘟哝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毛茸茸地东西小心翼翼地凑近她的耳朵c鼻子,痒得她狠狠打了个喷嚏,“咕咚”一声摔下床头!
她痛得哎哟出声,好不容易睁开眼,关山正满脸坏笑地拿着拿着一根驼绒笔,坐在床边上,居高临下欣赏她的痛苦。
沈爱丽气得捶床声讨:“神经病啊你!”
“昨晚胆子够大的,敢自己爬上我的床!”关山一面说,一面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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