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把其他打牌的人送走!”关山满脸坏笑地凑到她耳畔,“怎么,舍不得我走?”
沈爱丽尴尬地抓起抱枕,遮住脸,坏蛋临出门了,依旧不肯放过她,半真半假的补上一句:“等着我回来,陪你数星星。”
听着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沈爱丽无聊的拿起手机玩游戏,无意中翻到通讯录,她鬼使神差的又按下吴越的手机号码,依旧是中国移动某个大妈机械的声音:您拨打的手机不在服务区
时间一分一秒的滑过,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多分钟过去了,一个钟头过去了墙上的挂钟指向凌晨三点,皇朝开始清场了,关山还没有回来。
沈爱丽揉揉惺忪的睡眼,身体从沙发移到门外,走廊上一溜幽幽暗暗地感应灯从睡眠中惊醒,不悦的眨着眼,四周寂静的让人发慌。
她一间一间包厢寻过去,拐角一扇半掩的门,泄露出一抹橘黄色的光,立即吸引了她的视线,她悄无声息地推开门,眼睛和身体一起僵在原地一一
嚣张的铃声吓得沈爱丽一个激灵,所有的瞌睡虫一扫而空,她揉揉微微红肿的星眸,按下闹铃,指针已经逼近八点,她不敢再赖床,火速弹跳起来,洗漱,整装,再对着镜子咧一个大大的笑弧,感觉比哭还难看,她不悦的蹙蹙眉,抓起梳妆台上的包包,拉开房门。
田碧云刚刚起床,看见女儿梭子一般从房间里般冲出来,吓了一跳,“爱丽爱丽?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沈爱丽撞破坏蛋的好事,一边气恼自己会不会长针眼,一边往电梯口走,雷杰看看滥发情的老板,又看看正在气头上的她,无计可施,只得紧紧跟着她,以防万一。
直到出了皇朝大门,看见她坐上出租车,雷杰赶紧上前拦住,“沈医生,天这么晚了,坐出租车不安全,让我送你回去吧?”
沈爱丽气鼓鼓地从车窗扔出莲花钥匙,砸在水泥地上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回到家的时候,老妈和哥哥已经睡了,她悄悄洗漱完,躺在床上想心事,凌晨五点才朦胧睡去。
田碧云自然不知道这些,满脸殷勤地去厨房煎蛋,“爱丽爱丽,吃了早餐再走,好好跟你哥哥聊聊,关总安排他做销售,你知道他是学技术的,不想荒废了”
沈爱丽的头更疼了,冲到玄关鞋架旁,甩掉拖鞋,绑好凉鞋缠带,一个不小心,小嘴里噙着的泡芙差点滑落,她一口咽了下去,唔唔不清的回答老妈:“现在经济危机,有工作就不错了,先干着再说吧!”
田碧云看着手忙脚乱地女儿,叹了口气,“做销售是挺赚钱的,你哥哥人机灵,业绩还不错,可他一个大男人,整天跟一群吃青春饭的售楼小姐挤在一起,能学到什么?”
“哥想换工作,可以去其他公司,现在房地产公司挺多的。”干嘛非要在山河集团一棵树上耗死。
“你哥哥不想老是跳槽,重新开始的代价太大一一”
“他可以自己去跟关山说,干嘛非要我说。”
“你是关总的朋友,你说话他一定会听的!”田碧云把煎得黄灿灿的蛋装进保鲜袋,给女儿路上吃,嘴上继续抱怨,“上次要不是我打电话被关总听见,你这丫头还倔着不肯帮忙,真是白养你了!”
沈伟突然从房间里出来,睡意朦胧,英俊的五官纠结在一起,头发乱得像一蓬稻草,看见妹妹,想说什么,又忍住,扭身进了卫生间。
沈爱丽狠狠心,“妈,这次我是真的帮不上忙!我跟关山分手了。”说罢不等老妈开口,推开防盗门,走了出去。
公交车上人满为患,沈爱丽磕磕绊绊,一会被买菜大伯挤过来,一会被晨练阿姨挤过去,她紧紧抓着头顶的吊环,脑袋更加昏沉。
来到医院,又是一大堆工作等着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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