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房间的门重新关上,陈红水汪汪的凤眼泛着泪光,开始哭哭啼啼,“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这么残忍的对我?”她压抑了好几天,终于爆发出所有情绪。
“你没有错,是我错了。”关山轻轻抚摸手里的话筒,不带温度地开口。
“我不要你认错,我要你和我结婚。”陈红撕下最后的遮掩,直奔主题。
“我错在认为你会安安分分的,等我从牢里出来,我不应该这么自信,耽误了你的青春,所以我说对不起。”
陈红急忙解释:“关山你听我说,其实我和周森”
他摆了摆手,“没关系,我不怪你,你可以把孩子生下来,即便周森不认账,凭你的能力,也足够养活他。”
“山子,不是的,孩子真的是你的”
“真的没关系,我一点也不怪你,更不会按照以前处置叛徒的方法对待你。”
陈红花容失色,“我不可能背叛你。”
“不可能吗?有人告诉我,在我还没有折进去之前,你就和周森往来甚密,你们之间的关系,你是心甘情愿的,连一点点矜持都没有。”关山一面说,一面拉开抽屉,扔出一个大大地信封在她面前,“如果你忘记了,相信这些东西会帮助你恢复记忆。”
陈红没有去拿信封,彷佛那里隐藏着毒蛇猛兽。
“我我承认和周森上过几次床,但是我没有放感情进去,一次也没有;可是跟你不一样,我们”
他打断了陈红:“女人心甘情愿和男人发生关系,要么是爱他的人,要么是爱他的钱我遭人暗算,树倒猢狲散也是意料之事,手足兄弟尚且反戈一击,何况早已琵琶别抱的女人。”
关山脸上云淡风轻,周身却有说不出的寒意直透出来。
陈红停止狡辩,默默低下头,“山子,不管你现在怎么想,我对你都是真心的。”声音疲惫,透着坚定。
关山看着眼前美艳绝伦的前女友,“或许是吧,可惜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
话早点说清楚也好。
“男人也谈感觉吗?我以为男人都只谈上床!”陈红浓浓的积怨,一瞬间飚到最高点。
关山好言相劝,“周森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你要是聪明,最好离他远一点,尤其是现在你失去我的信任,再也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他一向不管别人的私事,看在她跟了他好几年的份上,这才说出心底话。
他随手按下内线:“董秘书,送陈小姐出去。”
陈红黯然离去,知道彻底没了机会。她从没有那么在乎过一个男人,用尽全力要他留在身边,无论如何不想放手。但眼前的情况不再是她所能控制的,她别无选择,只能转身离开。
关山重新拿起手里的电话,声音也愉悦起来:“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电波那端一阵沉默,沈爱丽小半天才傻傻地开口:“忙完了就早点回来吧,菜都凉了。”
她挂断电话,早在陈红开始发飙的时候,她就想挂断电话,可惜她没有,就一直静静地听,隔着电波,关山的声音比平时多了几丝黯然和自嘲,掺杂着苦涩和寂寥。
午后的阳光穿透窗幔,若隐若现地射进客厅,贝尔惬意地趴在她光溜溜地脚丫上,睡梦里伸出长舌舔啊舔,做着关于肉骨头的白日梦。
她看着桌上透明花瓶里的一朵小雏菊发呆,想着认识关山以来的种种,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她以为是关山,赶紧按下接听键,居然是老妈!
还在不死心地继续纠缠女儿,“你哥哥天天喝得酩酊大醉,躺在家里一睡就是三天,在这么下去,妈没法活了”
“哥哥不是学建筑的吗?现在房地产这么火爆,找个事做不难吧?”沈伟从东南大学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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