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冷漠让她哑然,红姐遇人不淑,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要怪就怪她虚度数年,也没有认清枕边男人的蛇蝎面目。
沈爱丽挣扎着站起身,朝餐桌走去,田园牧歌的外卖是农家风味一一炭烧鹅c薯仔排c酱青菜c蛋黄豆腐。她饥肠辘辘地嚼着鱼脯发糕,喝着野生鳜鱼汤,手撕着包心菜,吃得津津有味。
关山径自对着一碟拍黄瓜,喝着米酒,突然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以后我不想叫外卖了。”
沈爱丽心不在焉地嗯嗯两声,突然明白过来,“不叫外卖,那你吃什么?”
“不是有你嘛。”
她刚叼到嘴边的鳜鱼停下了,“你是要我做饭?”
“你在床上像一条死鱼,在厨房可别再像一只菜鸟!我不是漫天洒钱的白痴,付出去的钱,每一毛我都会确实得到回报。”关山跷着一只脚,满脸市侩,“一千万不是小数目,当然要把你的利用价值都压榨出来。”
沈爱丽的心情好比坐上了过山车,前一刻还像漫天云彩一样飞扬,下一秒就陷入愁云惨雾的谷底,“红姐就是被你压榨完利用价值,一脚踹掉了吧?”
人家怀了孩子都置之不理!
关山舀了一勺蛋羹送到她小嘴里:“应该说她重新发现了我的利用价值,所以费尽心机回头挽回。”
“你这么绝,就不怕她找你麻烦?”
“我没麻烦,有麻烦的是你。”
沈爱丽哭笑不得,“那个孩子又不是我让她怀上的,我能有什么麻烦?”
“因为你霸占了人家本来留给自己孩子当爹的男人。”
关山说的果然没错,关于争夺男人的战争,女人从来都喜欢为难女人。
沈爱丽看着眼前美艳窈窕的陈红,穿一身鹅黄色雪纺洋装,戴一副双色方边眼镜,浓妆淡抹,笑容妩媚,“沈医生,我想跟你聊聊,现在方便吗?”
正值下班高峰,身边的同事熟人熙熙攘攘,沈爱丽只得带着她来到医院门口的久久餐厅,“红姐,您找我什么事?”
“山子的事。”陈红开门见山,嗓音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充满挑衅暗示,“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我和山子的过去。”
沈爱丽洗耳恭听,一脸红领巾遇见大队长的可爱表情,她的确很想知道关山的过去。
“我跟山子五年了,我们感情很好,他身边的朋友c小弟都知道。”陈红微微沉吟,似乎在酝酿言辞。
沈爱丽眼巴巴等着她继续,不知好歹地追问:“然后呢?”
陈红露出招牌笑容,甜蜜的无可挑剔,“像他那样的男人,身边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所以这些年我对他管得很宽,因为我知道,那些来来去去的女人,都只是他花钱买来,排解的工具。”
被定义为“工具”的女人脸色绯红,窘迫的恨不得遁地,服务生送上来的热茶,成了她的救命稻草。
陈红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我知道山子前一阵子受伤住院,沈医生对他照顾的很周到,他人长得帅,事业又成功,你会对他动心,我一点都不吃惊。”她轻轻抚摸她微微凸起的腹部,满脸期待的叹了口气,“山子前些年过得一直不安稳,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我们都很珍惜眼前的幸福,不希望外人打扰。”
如果不是下午刚刚亲眼目睹关山的绝情,沈爱丽真有可能被陈红描绘的幸福催眠,她抬起头,“红姐,我很明白自己在关山眼里算什么,我跟他在一起有不得已的苦衷,倒是红姐您,千万别再执迷不悟,为了这么一个花心男人虚掷青春,不值得!”
陈红狐疑地看着她,“沈医生觉得,你在山子眼里算什么?”
沈爱丽看着眼前咄咄逼人的美女,语气悍然:“他需要我的时候,我就得奉陪。”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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