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警惕地提防着身边正在接电话的关山。
“你哥哥又被人打了,头上缝了好几针,据说是欠了钱,人家找道上的兄弟修理他。”关山夺过她手里的遥控器,把他自己塞了进去,欠扁的示意她按摩肩膀。
沈爱丽顾不上计较这个,心急如焚地戳着他的胸膛:“好好的,怎么会被人打?是不是上次那个闫公子”
关山摇摇头,“这次跟闫公子没关系,是他欠了赌债。”
“我哥哥去赌钱?”沈爱丽不敢置信地喊了起来,她这阵子要么在红馆陪关山,要么住在医院单身宿舍,没有回家去,信息渠道不畅。
关山懒洋洋地换了个姿势,“眼高手低,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一天到晚想那些有的没的,还敢学人家去地下赌场?看着吧,最迟明天,他就会来找你凑钱救命。”
沈爱丽无语,讷讷辩解:“我哥哥他一心想赚很多钱,也是为了让我和我妈过好日子。”
关山慢条斯理地扯过她脖子上的狗牌,讪笑道:“赶紧好好想一想吧,明天去哪找个冤大头,替他摆平这事。这次是打一顿,下次就该断手断脚了。”
沈爱丽惊恐地坐直身体,“那些人不会这么狠吧?”
墙上的闹钟不紧不慢地敲了十二下,关山似乎把怀里的美女当抱枕了,舒舒服服地搂着,她试了几次想要挣脱那怀抱,都没成功,认命的在那个位置上睡下了。
早晨起床,匆匆洗漱完毕,正拎着包包打算去上班的,一个人影从隔壁卧室出来,“我已经打电话去医院,帮你请过假了。”
沈爱丽愣住了,原本打算去医院报个道,找机会翘班,然后回家看看妈妈,问问哥哥的情况。
关山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等一下你跟我出去,去见见我的兄弟们,完了我再送你回家。”
一路上,沈爱丽都在担心关山会带她去一堆乱七八糟的地方,没想到去的都是繁华街区的写字楼c酒店c卖场这样的地方,见到的人也大多衣冠楚楚,温温君子,见了关山都叫他关总。只有车上的司机和保镖,开口闭口都叫他“山哥”。
她对于关山伪装成什么样子并不关心,对他有多少产业也不想知道,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最后来到一家高档酒店。关山进总裁办公室跟人嘀嘀咕咕,好半天还不见出来,保镖一脸严肃地陪她坐在外面等。
她无聊至极,突然站起身来,保镖警觉地视线扫了过来,她赶紧晓晓:“没事,我去趟洗手间。”
几个保镖看了看总裁办公室大门,又看看她,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关山,老大在里面谈事情,做保镖的不能随意走动。
看他们没说话,沈爱丽尽量自然的站起来,抓着包包,若无其事的走出去,转身关上门。
出了那门她就跑向酒店电梯,打的直奔回家,老妈田碧云在家陪着刚刚睡着的哥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诉说着宝贝儿子惹出来的弥天大祸。
田碧云觉得自己真不是普通的命苦,本以为有儿有女,丈夫对她也不错,老来可以享福,谁晓得根本不是这回事,老伴早早撒手归西,儿子不成器,生活的难题一个接着一个。
“哥又怎么了?”沈爱丽看了看零乱的家,坐到老妈身边。
“一大早上,要债的人就逼到家里来了,你看,把家里弄得乱七八糟,还把你哥抓起来就是一阵暴打!刚缝上的伤口又裂开了”田碧云哭得稀里哗啦,悲悲戚戚,“我没办法只好找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是关总接的手机,他还答应帮忙。”
沈爱丽这才察觉包里的手机不见了,肯定是昨天落在红馆,被关山捡去,正好接到老妈的求救电话。
“关总说可以帮我们摆平这件事,不过他警告你哥”田碧云眼神闪烁,心虚地看看女儿一眼,“不要有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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