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找到好工作。”
朗星不以为然地嘀咕:“我找什么工作?跟着你混不就成了!”
关山怔怔地看着他,突然笑了,笑得那叫一个和蔼,突然一把扼住他脖颈,拎在半空中,“我是你大哥,我让你念书,你就得去!”
“老大!”朗星上气不接下气的哀叫。
在楼下等了半天不见人下来的柴浩,蹬蹬上楼来找人。
关山把手里胡乱踢蹬胳膊腿的小子扔过去,“从明天开始,没我允许,他不准去任何场子。”
“是,山哥!”柴浩扶着摇摇欲坠的朗星,训他:“别不懂事,山哥这是疼你知不知道?你才十九,有的是其他路可走,别走这条歪路。”
朗星摇头:“我决定了,老大走什么路,我就走什么路。”
关山丝毫不为所动,“废柴,明天你亲自押着他去学校!”
朗星像只被困住的小兽,垂死挣扎:“去学校就去学校,我正想泡学生妹!”
关山一脚踹向桌腿,“你要是敢搞女同学,信不信我阉了你?”
朗星竭力挣脱柴浩的大手,嬉皮笑脸地作了个罗圈揖:“柴哥,山哥,明天我就要去当磨道上的驴,今天就让我再痛快一回,怎么样?”
好不容易哄走两个精似鬼地老大,他如释重负,围着沈爱丽又唱又跳,偶尔还发出嚣张的尖叫,整个一没心没肺地混混。
自从朗朗出事以后,沈爱丽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开心,渐渐被他吵得受不了,笑着催他:“不是要去痛快一回吗,快点去吧!”
当晚她值夜班,关山死缠着非要来接她去吃宵夜,“我在减肥!”她没好气的一口拒绝。
“减肥?我看你身材很好啊。”
“这是不吃宵夜的成果。”她狡黠地回他一句,“没其他事了吧,我挂电话一一”
“今天是七夕情人节,我帮你物色了一个代替我暖床的好东西,猜猜是什么?”
听着他疑似的笑声,她马上联想起少儿不宜的玩意,脱口而出:“不要!”
“不要?真的不要?”值班室的门无声无息的开了,关山赫然已经来到门外,手里依旧拿着电话,戏谑的拖长声音,“那我丢到外面去了一一”
他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搬出一个浅棕色的超大泰迪熊,块头差不多有她那么大,透亮的大眼睛,深蓝的绒布外套,古典的领结,木质本色的钮扣,憨态可掬。
关山高高举起玩具,狼外婆一般诱惑她:“阿哥拉山羊毛的,摸起来软,抱着更舒服”
沈爱丽明知道他是故意诱惑,还是很没骨气的扑上去,不敢置信的摸了几把。
关山把熊往她怀里一塞:“拿着吧,就知道你舍不得不要。”
她哼哼两声,转移话题:“你一定经常送女孩子礼物,骗人家陪你上床吧?滥情!”
“不是滥情,是花心,”他一本正经的纠正她,“男人一旦感情专一,生活立刻从五彩缤纷变成黑白两色,太无趣,而且误人误己。”
她听得刺耳,“你是不是发情的季节到了?胡乱发情的公狗,就应该带去看兽医!”她比划出剪刀的手势,“阉了!”
“阉了?行啊,干嘛还要兽医,就沈大医生你吧!”关山那双深邃的黑眸似笑非笑,带着蛊惑人心的邪气,拉过她的小手,一路下滑。
此刻夜阑人静,值班室除了他俩再无旁人,她力量单薄,怎么可能敌得过一个横行j城的大流氓?她心里直发毛,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
“沈医生,我每回看见你,都感觉自己呼吸困难,心悸”
“那我建议你现在就去挂急诊,这是心脏病要发作的前兆!”沈爱丽垂死挣扎,试图挣脱他的钳制。
“可我感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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