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沈爱丽一头冲进浴室,痛痛快快地洗掉全身的怨气和怒气,石头围着她团团转悠,她也不理睬,气得石头一头扎进浴缸,溅了一地水花。
好不容易把它也收拾利索,沈爱丽裹上睡袍,坐在沙发上吹干头发,石头早已颠颠跑去找它主人去了。她百无聊赖,懒懒地伸伸腰,桌上的手机突然“嘀嘀”两声,她拿起来一看――
马上过来!
四个小字,一个大大的惊叹号,沈爱丽的心情开始跟屏幕一起变暗,这坏蛋,还是不肯放过她!
果然,才刚进房间,就听见关山拎着石头的两只前爪,满脸得意:“不管什么东西,洗刷干净了,看着就是爽。”他诡谲的眸子看向满脸不情愿的美女,彷佛她也是他拥有的某件东西,碰巧也是刚刚洗刷干净的。
“找我什么事?”沈爱丽摆出一副随时要走的架势,“我很累,想睡了。”
“很好,我也想睡了。”关山一把拉过她,“为了感谢我把你从警局捞出来,你是不是该有点儿表示啊?”
沈爱丽装胡涂地看向一边,关山强硬地把她的小脸搬过来,声音里透着威胁:“不要逼我用强的!乖乖的,好好给我服务一回!”
“昨晚不是有人替你服务过了吗?”
“她的服务不对我胃口!”关山一面说,一面迫她往阳台上走,坐进那组海蓝色的沙发里,沈爱丽这才明白他是要抽雪茄,长长松了一口气,忙打开案几上的银质铁盒,按部就班替他点燃。
冷不防坏蛋朝她脸上喷了一口烟,咳嗽声立刻响起,石头好奇地探过头来看,坏蛋也朝它脸上吹了一口,石头踉跄着退后几步,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关山看着两个狼狈的笨家伙,倚着沙发背坏笑,心情大好。
任何正常男人见了都会想扑上去,关山也不例外。沈爱丽敏锐的察觉到危险,赶紧收拢领口,指着楼下游泳池转移话题,“中间那个雕塑,是不是按你的模样做的?”
“是啊,喜欢吗?”
“干嘛做成丘比特?”
“我喜欢天使。”
沈爱丽嗤笑,“还妄想当丘比特,人家是个可爱小baby,你太老了,资格不符!”看着他突然眯起刀眼,她知道误踩到地雷,赶紧岔开话题,“我们医院东门那个护士雕塑,原来是按夏阿姨的样子做的,她年轻的时候真美!”
关山满脸不屑,“可惜便宜了姓廖的那老小子!”
沈爱丽听得不悦,“瞧你说的,好歹人家也是一省之长!”
关山突然沉默下来,偌大的雪茄抽完了,还坐在沙发上发呆。
沈爱丽小心翼翼地拉着石头回到书房,关山居然没有出声阻止,她看着角落里的画板,想起上次他捉弄她当裸体模特的糗事,贼兮兮地支好画架,速写了一幅《酗烟图》,正盘算着在哪里签上大名,画板突然被人高高举起,“嗯,挺不错的啊,想不到你也懂得画画。”
“小时候学过一点,后来我妈嫌花费大,不让学了。”
关山满脸不敢置信,“嫌花费大不让学了?那你怎么学的跳舞?”
“那时候学跳舞,只要买一身舞蹈服,按学期交点学费就行了。”不花什么钱,而且可以经常参加各类表演,让老妈在街坊邻里面上有光。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学画画?”
沈爱丽愣了愣,“上班,忙得要死,哪有时间学?”
关山满脸狼外婆忽悠小红帽的诡谲笑容,“你那工作又累又无聊,整天两手血淋淋,干脆辞了算了。”
沈爱丽又好气又好笑,“辞了?辞了我吃什么?”
“你今年二十七,年薪六万,就算你再干三十年退休,所有收入加起来也不超过两百万,”关山发挥奸商本色,“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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